沈峤莫名:“那为何给汤匙?”
晏无师笑道:“方才喂你,你不高兴,现在让你喂,人次,不就公平?”
沈峤:“……”
他现在更想做是将这碗鱼丸汤倒扣在对方头上。
……
晏无师:“等刻钟。”
沈峤蹙眉:“不饿。”
晏无师头也不回:“那是,你方才气都气饱。”
沈峤噎。
晏无师动作确很快,身内力用来煽风点火倒是事半功倍,热水很快烧开,鱼肉与生粉蛋液搅拌均匀,揉捏成丸状,过水煮熟,撒上小葱盐末,两碗热腾腾鱼丸汤就此出炉。
好啦,赔不是还不成,不要生气,要本座亲自下厨为你作碗羹汤赔罪?”
沈峤撇过头:“不必!”
晏无师拉起他:“从前说那些话,纵是伤你心,那也没办法,说出去话犹如泼出去水,是永远不可能收回来,本座也做不来那些追悔莫及小儿女姿态,你是得道高人,难道也会像那些凡夫俗子般,对前尘往事念念不忘,执着不休?旁人都说沈道长宽宏大量,不计前嫌,怎独独对本座这般特殊,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缘分?”
沈峤气笑:“是孽缘罢!”
晏无师不以为意:“孽缘也好,良缘也罢,左右都是缘,你们道门讲缘法,怎到自己身上,却不知道顺其自然。”
碧霞宗生活平淡温暖却过得飞快。
在赵持盈等人见证下,沈峤让宇文诵正式行拜师礼,他自己在教导徒弟同时,也没有放下武功修炼,日复日,内力正渐渐往从前水平靠拢,甚至隐隐还有突破趋势。
赵持盈虽然担心碧霞宗人才青黄不接,但她也知道,眼下更重要,还是教好范元白周夜雪等弟子,以免良才美玉没找到,就先荒废原来树苗。
有晏
武林高手也要吃饭睡觉,哪怕晏无师身份再尊贵,出门在外总不可能带着仆从随行,必然还是要有自己生火做饭时候,两人在外头逃难那会儿,沈峤已经见识过他厨艺,此时倒也没有格外吃惊。
沈峤舀颗丸子送入口中,发现味道确还不错,虽说自己余怒未消,可总不能昧着良心说不好吃,便不声不响埋头开吃。
这时对方将自己汤匙递过来。
沈峤:“作甚?”
晏无师:“不是给你赔罪吗?”
沈峤:“依看,你不该叫晏无师。”
晏无师:“那叫什?”
沈峤冷笑:“叫总有理,横竖都有理!”
晏无师哈哈大笑。
沈峤被强拉到灶房,下午厨子刚刚用过这里,食料还剩些,也都是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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