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主人家又都不是刻薄人,到外头哪有这样好日子,死都要死在里边。
红拂眉头稍稍松开些,“平时说些闲磕牙话,也不管你们,可什话能说,什话不能说,往后得警醒点。菡萏院那两个,将来进老宅,也是姨娘,半个主子,面子上,该敬还得敬着。”
青莲咬唇点点头,见红拂给她使眼色,小老鼠似跟出来。
二人进正堂,红拂才小声数落她:“这种心里话,你在和夫人面前说说就是,在外头说什?她们几个虽也是咱们人,可到底人多嘴杂,说出去有碍夫人脸面。”
“红拂姐,知错,再不敢。”扁着嘴道。
红拂从荷包里取包东西递给她,“你直念着七月阁杏脯子,夫人特地让人多买些,留给你份。”手指点下她脑门,“这大人,光长个儿,不长心眼。”
青莲笑笑,塞颗杏脯入口,道,“就是觉得憋慌,咱们夫人怎熬过来?站规矩,陪笑脸,做多少事,受多少委屈?如今她们两个要进门,夹风带雨,找这多人给开道,明摆着以势压人。”
“那能怎办?夫人原就是这样出身,吴老太爷如今又不在,背后也没个撑腰人,若非将军有羊城大捷那大功劳,亲自去找太爷求情,秦川那边也不会同意把夫人扶正,你当婚嫁这事是他俩自己做得主?”红拂服侍过两任夫人,自然知道其中门道,“好在夫人如今有恒哥儿,将军又压着不让秦川那两个进门,给夫人腾点时间收拾家里产业,等收拾完,就算她们进门来,也由不得她们作妖。”
这便是他们两口子眼下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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