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得拿着账本亦步亦趋跟在他后头,项项说给他听,“咱们府里,算上秦川,京城那边,每年入四万到四万八千两不等,去掉秦川祖业不能入账,每年也有至少两万银子入账,再去掉三地四季节礼和朝中打点,每年也将近万收入,再加上你俸禄和体己,除却三个宅子花用,每年存个三五千两也不难,可你看——”把账本摊到他面前,“账上才余下多少钱?”这些年积累下来还不足五千两,钱都去哪儿?
他伸头过来看眼,“还剩挺多。”这是他真实感受,记得以前账面常常是亏空,后来财产移交到他手上,他交给王嬷嬷和谢管家,这两年才慢慢把亏空补上。
小七差点没忍住白他眼,“得换人。
满月宴后,小七又休息两天,两天后,摈弃切杂念,开始收拾他身后产业。
除却秦川那些分不出来祖业,他身后产业可谓五花八门,庄子、店铺,甚至还有长河上两处码头,西南居然还有个什玉矿。
“这玉矿你怎得?”他忙成这样,怎有空跑到西南开矿?
李楚正抱着儿子在旁玩摇摇鼓,听小七这问,过来瞅眼,想会儿,道,“顺老王爷爱摆弄这些东西,当年他在内府顶个闲差,闲来无事折腾出来,自己弄不,就让们几人各自认领处,采出来石头,玉质上不台面,也没心思理会。”
“码头呢?”这东西又是怎来?
这个他记得清楚,“原先手下有个执戟卫,北伐中丢只胳膊,回乡时让人给些银子当盘缠,谁知他用这些钱在家乡盘个码头,后来又到京城找借银子周转,来回就给弄到名头上,每年会派人送些银钱过来。”他哪有功夫去查这个账,都是交给谢管家收着。
“……”这人心还真大,“庄子、店铺事小,顶多偷藏些粮食、银钱,码头事多,市井里头人员最杂行当,跑起船来四通八达,消息传递也快,管不好很容易出事。”仔细看看账面,谢管家到是个精细人,记录很是详尽,“你如今官位越做越大,这东西不能再挂到你名头上,万出事,虽不至于伤筋动骨,但也怪恶心人。”在记档上用朱砂标注出来,以便作为第批要处理对象。
李楚不置可否,随她怎处理,抱儿子去外间玩去。
在精打细算后,小七得出连串数字,起身到东厢找那对正玩热闹父子俩,“你把恒哥儿先给奶娘,有话与你说。”
李楚不愿意,刚出去几天,昨晚才回来,儿子差点认不出他,今日难得休沐,正好培养下父子感情,“你说听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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