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埃德加胸口,用条手臂撑在对方左胸,支起上身,满脸气恼:“你以为你什都知道吗?你什都不明白……”
他声音低落下去,表情也有些消沉,埃德加干脆又用手臂抱住他,把他轻巧地翻个身,自己翻到兰沉身上,声音沉沉:“不明白什?不明白——你喜欢他?”
兰沉马上别过脸:“不喜欢他!”
埃德加认真地盯着他看几秒,看他眼下微红皮肤,和带着半透明白色耳机左耳,心里从未有过发软。
他情不自禁,在春夜玫瑰香气里,为他小公主耳热心跳、方寸大乱。
兰沉眼睫轻轻颤动,如同春夜风中朵清芬馥郁荔枝玫瑰。
他静静地看他,心里像有热血在涌。
于是不知不觉抬起手臂,捧住眼前这张瓷白面庞。
兰沉抬起头:“干嘛呀。”
埃德加笑下:“看你。”
兰沉抬眼看他:“痛吗?”
埃德加:“……不痛。”
兰沉:行,不痛是吧,继续加大剂量!
他假装专心致志地给金发男人伤口消毒,每次都用力把棉球往伤口血肉处怼。
埃德加手臂上青筋形状都绷起来,却硬是声不啃,躺在沙发上,任凭兰沉酷刑处置。
在这刻,他已彻底单膝跪倒在公主面前,向他宣誓效忠,成为为公主所向披靡骑士。
这个时而疯狂金发,bao徒,捧住兰沉双颊,低头亲吻他公主。
……是千辛万苦登上古堡顶楼才换来个吻,也是在危险中激增肾上腺素消退后沉淀下来个吻,带着对爱情渴求,像旅人汲取水
兰沉睁大眼睛,手上动作加重,直接把块绷带拍他身上。埃德加闷哼声,脸上又浮现受虐般笑容,直接托着兰沉腰把他往前抱在怀里,声音低又拖沓:“……老婆——”
兰沉坚持:“不是你老婆!”
埃德加挑眉:“那你也不是宗霆老婆。”
兰沉:哈哈哈,你小子还挺会给大壮插刀。
这话要是被大壮听到,还不得气死?
兰沉憋笑憋得肚子都在扯扯发疼,他拼命忍住笑,用碘酒消完毒后,再从医药箱里取出促进伤口愈合喷雾,帮埃德加喷伤口。
埃德加就这躺着,看着兰沉在他身上忙活。
疼痛让他大脑无比活跃,刺激身体每个细胞都展现防御姿态,意识与生理抗衡,反而让他更加清新。
看着兰沉趴在他身上手臂上给他贴绷带时垂落浓密眼睫,他心头忽然热。
这天中所有情绪都在此刻汇聚,逃亡兴奋、被往事纠缠低落、和被兰沉挑起恼怒,股脑齐齐涌上,某种特殊感觉在他心头如潮汐般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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