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脑子根筋?非黑即白。”越长歌:“就不能都掺合点吗。真真假假。好好学习和别人怎相处,这对你来说还有很长路。”
她说着拿起柳青青手,年轻姑娘手异常地水嫩,这种触感
“若更有强者向你挥刀,又该如何?”
越长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确信自己永远有这个本事?永远不需要依靠帮手吗?”
“……”她难得犹豫下。
“本座没有在和你谈那些空虚礼仪。你肆意拿人来取乐,旁人就不会和你这种人相交,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以少胜多,无论对上什,胜算下子都小许多。”
柳青青眨巴着眼睛,坐在对面,很安静地看着那个女人。罗芳裘从小给她灌输是不择手段地达到目,她宜有学有样,并对那些仁义礼教嗤之以鼻。
直自以为是最受宠那个。要什有什。”
柳青青时语塞,但观她神色,兴许是过去时间很久,那张美艳脸上只有松松散散笑意,她便问:“那你现在还伤心吗。”
“废话。”越长歌答得干脆:“本座要是不伤心也不至于记六百年。提起来这事儿以前想哭,后来想骂人,如今哪怕只记得模糊丝影子,却还是有些忘怀不。”
“别哭,也不是只有你个人这惨。”
“所以你以后打算怎办?”越长歌又问:“准备去查清?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脑袋毛被摸摸,柳青青双眸睁。
“聪明小孩儿,应该能算清楚其中利弊吧……”她认真地看着柳青青,声音却仿佛给小姑娘讲故事般低下来:“不然你以为们这太初境,成天在这里邀请那里论道喝茶,难得是因为长老们年纪大,闲发慌吗?嗯?”
“利用?”柳青青道。
“不止,还有。”越长歌往后靠,垂着眸子看她,轻轻摇头:“拿你真心,去换别人。利用这种关系可用,但有时不泛用,也不牢靠。”
“真心就牢靠吗?”
“……”柳青青并不知道,哪怕有个方向,她兴许这会儿就开始前进。她突然有些庆幸眼前这个女人强行掳走她当弟子。倘若不是这件事,她现在连个安全去处也没有。
越长歌对她不好完全摆在明面上,但柳青青却莫名觉得,虽说她讨厌些,但也许并不是个坏人。
“早就同你说过。”越长歌道:“你欺负别人时是高兴,觉得实力才是正理。论到自个儿被更强者欺负时,有本事你声都不哭,也不要指望有公正可讲。”
“会变强,也会弄清楚当年事。她走,养天宗也变,无人在身旁不要紧,人足矣。”
她定决心,抬起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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