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隔着层灵力轻抚上莲思柔裂纹密布丹田:“这里之前受过致命伤。”
她拖得太久,似乎没什求生意志,运气尚好活下来,辗转至如今。
越长歌坐在她身旁,看着柳寻芹掌心中淡色光芒忽明忽暗,师姐闭着眼,模样甚是娴静。不知过多久,直到窗外传来声鸟鸣。
耳畔突然响起:“仁至义尽。可以走。”
“这快?”
“你不想救吗?也是,她伤你徒弟。那走。”
“古话说得好,”越长歌连忙把这个脾气古怪祖宗拦下来,亲热招呼道:“来都来。师姐。何况要是这小丫头个翘辫子,人家若是问起那三根银针,还以为凶手是你。这影响多不好。”
柳寻芹:“是吗?”
她副思量模样,最后却道:“那你欠个人情。”
越长歌险些被她呛口:“胡闹。要欠也是莲思柔欠你。本座和这个女人有关系吗?”
这句话语气说得好像她们在起,度过很多个平常天样。
她笑笑,跟上去,“走吧。”
柳寻芹进室内,就闻到浓郁酒气。她回过眸瞥越长歌眼:“你怎总是喜欢喝这种让头脑不清醒东西。”
越长歌无辜地指指睡着莲思柔,将自己摘个干净。
“她身子怎样。”
柳寻芹摇摇头,“不定。剩下要看她自己,这体质不温养个十年八
“嗯。”
柳寻芹低着头,淡淡说这句。她已经开始施针,她手法并不温柔但很精准,因为专注下句话说得缓慢些:“……不错回答。”
“可是,”柳寻芹掌心之中不知何时已经收拢三根细如毫毛尖针,她又慢慢讲道:“懒得隔着山远水远地来差遣她,所以只好让你欠着。”
听听,这个女人嘴里蹦不出几句人话。越长歌凝眸瞪她眼。
柳寻芹先后取出她体内银针,随后又将她内伤调理下。粗略来看,莲思柔伤势曾经很重,还被她自个拖着挥霍很长段时间,糟蹋到现在几乎只剩下个空壳。
柳寻芹弯下腰,她在探莲思柔脉息时随口问道:“你很担心她吗?”
“哪有事。”越长歌轻声道。
柳寻芹没说话,挑下眉,刚才分明感觉到师妹瞬紧张。只不过这脉把着把着,到底又让她把眉梢蹙起。莲思柔手冰得像死人,脉搏几乎微不可闻,空气里还有浅淡血腥气。
“看起来,”柳寻芹道:“不怎样呢。没见过身子底比云舒尘还差,今天倒是见到……此等修为,这几根银针竟然都受不住。”
“医仙大人又要救苦救难吗。”越长歌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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