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想解决下生理问题就回去床上躺着,但想到床上有谭知礼,他又不想回去,他现在很抗拒跟谭知礼待在块。
凌晨三点多月色从厕所通风口处笼罩进来,柏舟那张充满病气脸隐没在昏黄月色中,他脸异常惨白,毫无人色。他双眼呆滞无神,直勾勾地盯着白色瓷砖墙面,也不知道在马桶待多久,待到腿都麻。
他难受地蹙眉,从马桶上站起来,活动着神经被麻痹大腿,他突然瞥到洗手池旁边把闪烁着寒光修眉刀,那把修眉刀刀片在光亮下显得尤为骇人,但不知道为什,他看到修眉刀那瞬间并不会感觉到害怕,甚至还生出解脱心思。
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胆子,他伸出手,将修眉刀握在手中。
他有学过生物学,知道手腕处桡动脉后就有可能会因为鲜血流失过多而死。要是死,他就能够彻底摆脱谭知礼。
易感期alpha占有欲都很强,他不会容许自己猎物逃离自己视线范围内,有上次教训,alpha这次将门窗都紧闭起来,防止猎物从眼皮底下溜走。
柏舟是beta,有好几次都承受不住alpha汹涌爱意,他跌跌撞撞地从床上滚下来,在卧室里手脚并用地爬着,等他爬到卧室门时,他发现卧室门把手拧不动。
他呆楞在原地,没等他反应过来,又被身后alpha给叼回巢穴中。
接着又是轮永无止境折磨,他不知道这场酷刑要到什时候才能结束。
就这样度过好几天,柏舟已经分不清是黑夜还是白天,他躺在大床里侧,默默地缩着身体流眼泪,他眼泪像是被抽干大海,哭很久都哭不出来,他眼睛肿胀像是核桃,眼眶酸涩地不像话。
他低头盯着修眉刀,柏舟乌黑睫毛极其缓慢地眨巴下.
当修眉刀锋锐刀刃抵在他手腕上时,他几乎没有犹豫,刀口迅速地划过他手腕皮肤,他感觉到瞬剧烈疼痛从他手腕上袭
听到身后alpha传来微弱且均匀呼吸声,他紧绷身体才逐渐松懈下来。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动着,但他没有发出太大动静,空气中只传出被子与衣料细微摩擦声。
在床上躺好几个小时,柏舟还是没有办法睡着,他偷偷地掀开被子,不敢穿鞋怕吵到谭知礼,就光着脚、猫着腰,悄悄地将谭知礼搁在床头柜上手机拿起来,看着屏幕上时间,他微微拧起眉。
现在还是凌晨三点半,他居然就睡不着,看来现在睡眠质量又变差。
屏住呼吸,柏舟把谭知礼手机归置在原位,又悄摸着来到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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