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谭总高光时刻ww
谭总:(窃喜)老婆这是在关心吗……?是ww
谭知礼整个人都慵懒地躺在床上,他将手伸到柏舟面前。
柏舟跪坐在床上,他将棉签缓缓地涂抹在谭知礼受伤虎口上,他嗅到铁锈般腥咸味,“你到底怎伤成这样?”
谭知礼距离柏舟很近,他能看清柏舟脸上细小短绒毛,他呼吸倏然顿,“你在关心?”
柏舟用力摁下棉签,力道比先前更大,像是在故意,“没有。”
谭知礼嘴角在日光下翘起来,身上没有之前那股凌厉劲儿,“昨天谭知宴说些话,让你不高兴。就让人把他绑起来,装进麻袋里揍顿,后来他将嘴里碎布条给吐出来,跟疯狗样咬。”
距离地说话声,让柏舟感觉到耳朵都有些潮湿,他将脸转向谭知礼地身上,很轻地应声,他闻到房间里充斥着地血腥味,他地视线逐渐往下挪,看到谭知礼被咬伤虎口,他蓦地心尖颤,“你怎流血?”
谭知礼有些满不在乎,“路上被狗咬口。”
“你别是杀人吧?”柏舟怔片刻,语出惊人。
谭知礼眉头都皱成个川字,“他屈起手指,弹下柏舟额头,“你在胡思乱想什?现在是法治社会,手可没有办法伸那长。”
柏舟又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应该是想多,松口气,“不是就好。”
柏舟涂药动作陡然顿下,谭知礼是为他才去找谭知宴麻烦,又被谭知宴给反咬口。
昏暗灯光下,柏舟神色隐隐发生变化,但很快他又恢复如常。
谭知礼以为替他出手教训谭知宴就能抹杀掉他对他做过那些事情吗?
真是可笑。
作者有话说: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显得柏舟那张脸愈发地雪白,像是月色下捧雪。
谭知礼觉得心底像是被软羽毛拂过,他原本没有觉得虎口有多疼,现在倒是觉得虎口疼得要命。他仗着在外面替柏舟出头,将受伤那只手放在白色枕头上,吩咐柏舟帮他擦药,“会涂药吗?电视柜下面抽屉里有专门药箱,里面有消炎药跟止疼药。”
柏舟早就习惯被谭知礼使唤,他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走到电视柜旁边,拉开抽屉,果真看到个医药箱。
他将箱子拎起来,又重新走到床边,把药箱放到床头柜旁,他将药箱打开,眼就看到药箱里面医用棉签跟消毒药。
他拆开医用棉签包装,从里面取出支棉签,浸在消炎药里,再将湿淋淋棉签拿出来,“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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