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阮心给谭知礼送枸杞红枣养生茶,陆风白见,立刻把阮心活儿给抢过来,亲自把枸杞红枣养生茶端到谭知礼面前,差点没把他手指给烫熟。
任凭谁都能看出陆风白殷勤,谭知礼没接过枸杞红枣养生茶,而是挑破他们之间微妙气氛,“你想要做什?”
陆风白就喜欢跟谭知礼这样聪明人说话,他斟酌着说道:“钱亮侄子钱明清你还记得吗?”
“记得。”谭知礼听到钱亮这几个字,大脑神经就隐隐跳起来,感觉到很不舒服。
“钱明清仗着自己在滑雪方面有点本事儿,竟然在俱乐部公然挑衅,说技术很差什,咽不下这口气,就说他再厉害,也比不过你,他气得鼻子都歪,就给你下战帖,时间定在下周日。”
陆风白着急得脸色都变,他蹭地下从沙发上站起身,主动勾起谭知礼脖颈,却被谭知礼无情地拿开。
在谭知礼注视中,陆风白眼神躲闪,悻悻地摸下自己花大把价钱做造型,“你听给狡辩……”
谭知礼脑海里出现多种杀人方法,声音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样,“狡辩?”
“不不不……不是狡辩!是解释!”陆风白完全没有昨日在订婚宴上颐指气指,他抬手擦拭着额头上汨透出来汗液,“把你小情人笔捏坏,他说要让赔他根,就想着跟他开个玩笑,说给他买笔,让他跟混。”
“撬墙角事情,也能叫开玩笑吗?”谭知礼深不见底幽深瞳孔泛着刺骨锥肤冷意,显然是对陆风白这种行为感觉到不齿。
陆风白口气说完,都不带喘息,但他说完以后,谭知礼脸色就不太好看。
谭知礼天生就偏薄眼皮掀起来,毫不客气地数落起陆风白,“你这是自作主张给捅娄子。”
“那
陆风白知道谭知礼这是在气头上,他着急地讨好谭知礼,“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开这样玩笑,要是下次再开这样玩笑,就让爸把卡给冻结,让回家去继承家产!”
陆风白就是个整天在各种场合玩混子,平生最厌恶事情就是管理公司,可他又偏偏是个独生子,被陆老爷子管得严,前阵子就是陆老爷子看陆风白玩得太花,才给他找个omega,逼着陆风白跟港城豪门白家缔结婚约。
现在陆风白,最怕就是回家继承财产几个字,他能说出这几个字,足以说明他道歉诚意。
谭知礼身上燃烧火气都被浇灌大半,他理理西装双排扣,顺势在沙发上坐下来,“下不为例。”
陆风白顿时喜笑颜开,就差把谭知礼当成祖宗样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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