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好好,时医生,又有段时间没见,祁迹在你家没给你添麻烦吧。”程凤华瞥祁迹眼,笑容满面地问时与安。
“没有,不麻烦。”时与安摇摇头,看着程凤华还是脸期待地
“果然啊,得到就不爱,这就是男人。”祁迹双手交叉,颇为心酸地感叹,祁风脸无语地看着他哥演戏。
不会儿时与安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双厚袜子,走到沙发前把将祁迹按坐在沙发上,蹲下身给祁迹穿袜子。
祁迹脸不情愿,嘴角又忍不住微微扯起个弧度。
“诶,祁迹你再这样下去就要残废。”祁风在旁边目睹他大哥伺候他小哥画面,看在眼里恶心在心里,不知羞耻!
祁迹瞥祁风眼,得意地抬头,时与安看着他这作样儿,低头无奈地笑。
第二天中午,祁迹才迷迷糊糊地醒来,昨晚被时与安这只狗折腾得太狠,后半夜简直跟昏迷过去样。
醒来之后,祁迹看看只剩自己人大床,起身随便找条睡衣披上。
他推开门,走到楼梯口朝楼下看眼,客厅地上铺着个硕大行李箱,祁风正里里外外地搬衣服,看样子是在为去医院做准备。
祁迹打个哈欠下楼,祁风闻声看去,只见他哥披着件松松垮垮长袍睡衣就下楼来,深V领让昨晚痕迹无所遁形。
“靠!祁迹你能不能遮着点,还小呢!”祁风嚎声。
饭后,时与安和祁迹送祁风去医院办住院手续,本来要周才能入院,刚好有个胸外病人提前出院,空出位置给祁风。
时与安把车开到医院里头,就见住院部前祁定山和程凤华已经等在门口,时与安回头看向祁迹,祁迹举起手机无奈地晃晃:“跟他们说让他们别来,非要来,劝不住。”
祁风见到祁父祁母路郁闷心情变好不少,车刚停稳就跳下去把扑在程凤华怀里蹭蹭。
时与安和祁迹跟着从车上下来,时与安几步上前跟祁定山与程凤华问好。
“伯父,伯母。”时与安微微弯腰致意。
祁迹被嚎得激灵,瞅眼祁风,从鼻孔里哼出声,走到沙发旁边随手拿起条围巾围在脖子上:“这样行吧,就你事儿多。”
时与安也听见外面声响,从厨房出来,看到祁迹光着脚踝,皱皱眉:“去穿袜子。”
祁迹装作没听见,屁股在沙发上坐下。
时与安见状无奈地摇头,往房间走去,路上敲下祁迹脑袋:“越来越不听话。”
“啊!时与安你干嘛,这脑袋刚好没多久!”祁迹捂住脑袋蹦起来,看着时与安头也不回地去楼上,眼神都没分他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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