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风下意识看眼祁迹,祁迹站在时与安身后对他点点头,脸哥无能为力表情。
祁风心
但该笑还是得笑,实在是没见过时与安这面,冲击太大哈哈哈哈哈哈哈。
祁迹边笑边想,自己要是敢在时与安面前提他边哭边还打两个奶嗝事儿,怕是今天就别想走下这架飞机。
他悄悄给祁风打个手势,让他笑得收敛点,这笑得整架飞机人都听见,祁风心领神会地憋住,时时与安左右两边都发出闷闷气音,跟闹老鼠似。
忍!谁让这俩都是亲弟弟呢!忍!
时与安路化身忍者,忍着这俩祸害直到南淮。他那天来机场开车来,这会儿把这大小扔进车里踩油门全部带回新家。
时与安,在被爱这件事上,你从来不是个穷人。
因为这句话,时与安那天伏在祁迹肩上像个孩子样哭很久。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般哭过,这般放肆、这般无所顾忌,只因心里难过,只因多年委屈,于是想哭便哭出来。
这次,没有人会来指责他不坚强,只有被人紧紧抱在怀中温暖,他在这片温暖之中,切切实实地感受到,那片心荒,长玫瑰覆草,从此荒芜被滋润,空茫被填补。
从墓园回去之后,他们退掉当天宾馆,订当晚机票决定直接回南淮。
穆桂英只猫再在家呆两天,等到现在已是怒发冲冠,横眉直竖,打算得理不饶人,看见行人开门进来,冲到门口对着他们喵喵直叫,从语气上听起来显然充斥着脏话。
祁风把穆桂英抱起来哄好会儿才让这只猫平复点心情,他刚想带穆桂英去楼上草坪遛遛就被时与安叫住。
如今时与安地位再升级,从哥嫂直接变大哥,在祁风心里那就是长兄如父存在,打从心里就怵怵,时与安和祁迹可不样,不是他撒个娇打个浑就能蒙混过关人。
祁风咽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回头,恭顺地改口:“咋,哥?”
时与安朝他招招手,指指旁沙发:“来,坐下,跟你说点事儿。”
他们迫不及待,想要回到属于他们家。
直到上飞机,时与安眼眶都还是肿,祁迹和祁风想笑得要死,还偏偏只能装着无事发生地憋着,着实憋得难受。
时与安坐在飞机上,左边是祁迹,右边是祁风。他夹在中间眼观鼻鼻观心,观半晌放弃道:“想笑就笑吧,别憋坏。”
话音落,左右两边同时“噗”出声,开始咯咯笑起来。
很好,忍!时与安额头上爆出两根青筋,被祁迹看到,连忙拿过时与安手放在自己手心顺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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