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觉得你似乎习惯于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这更傻。你不是神,无需把自己钉在十字架上替所有人抗下他们罪过和苦难。”
祁迹张开五指,贴上时与安手心,和他十指相扣。
“知道你心里是怎想,你觉得养父母所遭受切是因为你到来,你觉得亲生父母偏执和苛待都是因为你出生就被定好残缺命运,你甚至觉得林思取如今所遭受切都是因为你发自内心抗拒和无视。”
“你觉得你爱、爱你所有人,都是因为你,才没有被命运所眷顾。”
“所以你想要惩罚自己,既然他们过得都不好,你又凭什能够置身事外。所以你不敢释放你爱意,也不敢接受他人对你爱意,这每种,在你看来都是种罪过。”
就会找机会趁父母出差时候,乘车去找养父母。”
“从那个时候开始,很清晰认识到。这个世界上唯爱两个人,已经消失。养父母对只剩下深刻恨意,因为,让他们本就卑微入尘埃生命又再次被人深深地碾进泥土里,生活变得暗无天日,苦难层层。”
“去找他们很多次,给他们拿出省吃俭用零花钱,给他们带来在学校里努力学习获得奖状,带来有关于切。可是他们不想要,他们次又次地破口大骂,将赶出院子,告诉是切罪魁祸首,有什资格出现在他们面前,永远消失才是对他们救赎。”
时与安平静地将心口划开道道裂痕,鲜血喷涌,等流干,就能看到里头布满沟壑荒芜,那是死气沉沉世界。
“所以……”时与安像是要为这段过往做个总结,但时找不到合适词。
“你把自己下放到地狱之中,你觉得这是救赎也好,还是还债也罢,至少能让自己心安些。”
地狱无门,佛不渡人。
祁迹侧过身,伸出手将时与安轻轻掰过身子,二人四目相对,呼吸近在咫尺。
“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说些话来安慰你或者开导你,但是今天不
“所以,”祁迹接过时与安未尽之言,“你干脆把自己封锁起来,就像个乌龟壳样,缩在里头才是最安全,你不再会伤害别人,别人也无法伤害你。”
沉默蔓延,时与安想,祁迹说是对,他无可辩驳。
“时与安,”祁迹轻声喊出时与安名字,“你记不记得曾经和你说过,你好像把自己想得太伟大。”
时与安沉默阵,点点头:“嗯,记得。”
“那个时候觉得你把所有情绪都藏在心里,将自己装作个圣人,默默承担下所有切,这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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