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亲生父母把给自己第二次生命养父母,亲手送进监狱,那是时与安最爱人,可最爱人却因为自己原因承受多年牢狱之灾,让本就苦难生活更添笔裂痕。
那个时候时与安才几岁,他亲眼目睹着这切却无能为力,那个时候,他心情是怎样?
祁迹不敢细想。
“那三年哭闹求父母无数次,求求他们大发慈悲放过养父母。可做这切除让父母更加厌恶,觉得与他们早已离心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所以那个时候无比厌恶自己,无能、无用、无知,做不到任何能够帮助养父母事情。不仅如此,哪怕事情到那个地步,竟然内心最深处还在渴望着亲生父母对丝毫爱意。”
侧时与安。
时与安亦转头望着他眼睛:“好”。
“其实你有瞒着事情,对,而这些事情让你选择拒绝。”祁迹开口打个直球,他想要开诚布公,就不会拐弯抹角。
时与安看着与他近在咫尺这个人,内心潮汐翻涌,他在心里长叹口气,承认自己终究无法做到对面前这个人视同仁。
有些心防,他心甘情愿地卸下,只因为这个人是祁迹。
“这算什呢,他们伤害你最深爱人,你却还在渴望着他们爱,是上赶着犯贱,还是对养父母背叛。觉得无论怎想都是错,存在似乎就是个错误,与生俱来,不可磨灭。”
祁迹心脏猛地抽,他下意识伸手握住时与安左手,紧紧握在手心里。
“后来三年过去,养父母出狱回到老家。那时候也长大些,
他缓缓开口,向祁迹坦诚。
“之前跟你说过,在养父母身边生活八年,之后亲生父母找到,然后他们将从养父母身边带回去。”时与安回身望向天空,学着祁迹样子只手枕在后面。
“但其实事情没有那简单。养父母视如他们命根子,怎可能轻易就让对陌生人把带走,他们表现很强硬,在那对亲生父母看来这就是山里野蛮人不讲理与浸到骨子里坏。”
“父母自持身份高,自然不会与他们做无谓争执。当年养父母其实从别人手里买行为本身属于违法行为,虽然他们无知,但做确实就是做,无可辩驳。父亲是法官,又怎可能不利用好这点。所以最终,养父母双双被亲生父母送进监狱,坐就是三年牢。”
祁迹听到此处瞪大双眼,震惊地看向时与安,他看着时与安过于平静地讲出过往侧颜,压下内心艰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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