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去以后,外面人却不再是岑柏岩。
那是个穿着深蓝色衬衫男人,身材健壮而高大,看见轻宜出来时候起初表情很严肃,可立马就变得惊讶起来。
“您好,岑上将让带您去做个检查。”
轻宜抿着唇角露出抹笑容,“你好,请问该怎称呼?”
那人冲着他指个方向,
空气中信息素终于停止散发,岑柏岩也悄然松口气,将人松开。
抑制剂包装连带着针剂被扔进垃圾桶,他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在关门前秒冷道:“把衣服穿好,十分钟内出来。”
砰声,房门被重重关上。
门外岑柏岩脸色冰冷,大步走到走廊边,望着底下正在训练队伍深吸口气,仿佛要将刚才在房间内呼吸到空气都排出去。
看向轻宜眼神中带着不加掩饰鄙夷,而看见轻宜还眼泪汪汪地盯着自己时,更是忍不住伸手掐住他下巴。
“你最好别在这发骚,否则等把你丢到外面,就不只是个人看你这副恶心模样。”
那双浅色瞳孔瑟缩下,继而眼尾微微垂下,显得很可怜。
但岑柏岩却并不觉得他可怜。
按照轻宜这样姿色,无论想要勾搭什样人,都不算是难事。
情都畏手畏脚,仿佛没有他在身边就什都做不成。
而且每次在他出门时,都会偷偷摸摸地跟在他身后,像是个小跟班。
在那些时候,岑柏岩非但不厌烦,反而觉得他很可爱。
他喜欢轻宜那副窝囊胆小样子,让他心底总是能够滋生起种强烈怜爱感。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却满是讽刺。
而房间内轻宜在听见门被关上以后,却面无表情地坐起身来。
他摸下手臂上针孔,感觉到身上轻松不少。
后颈抑制贴已经吸满信息素,微微鼓起。
他将其撕下扔进垃圾桶,又重新在后颈上贴个。
做完这切后,他整理完衣服出门。
他现在来到自己身边,无非还有其他企图。
这次,他不会再上当。
察觉到轻宜还要说话,他没再给开口机会,狠狠将人反手摁在床上。
轻宜没有说话,乖顺地趴在床上,承受着他给自己打抑制剂。
浅绿色液体注入他身体,莹白肩头很快发起颤,脖颈也继而绷紧。
轻宜原来只是为让他不能成功进入军部,才每天赖着他,想要让他无法离开。
原因他找寻很久,最后还是被轻宜给伤到。
原来是轻宜喜欢人也想要进入军部,所以他那样做,只是为另个人。
自己只不过是个牺牲品。
越是这样想着,岑柏岩心底便越发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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