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不配?”轻宜眼睛又红,泪水在里面氤氲起来,下子就让岑柏岩想到从前他和自己求饶样子。
那时候轻宜胆子很小,做什事
没听见轻宜回复声,他俯身去边上床头柜中取出抑制剂,拆开包装。
可就在掀开被子时候,只潮湿滚烫手却落在他手腕上。
alpha刚刚在外面进行训练,浑身肌肉还处于紧绷状态,温度也很高。
饶是正处于易感期轻宜,在接触到他时候也不由得蜷缩下手指。
“不要抑制剂。”
打个激灵,他睁开双眼时候只觉得身上又泛起滚烫温度。
而外面号角声更是让他睡意消散越发快速。
在这里睡天,他只觉得腰酸背痛,后颈腺体还火烧火燎地泛着滚烫,仿佛下秒就要灼烧起来。
微微蜷缩起身体,他调节着自己呼吸,好打消使用抑制剂想法。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外面才终于响起脚步声。
有再说话,只看着他大步出门,将房门给重重甩上。
窄小房间陷入片安静,轻宜脸上那点可怜巴巴表情也终于被收起来。
他转身朝着周围看去,在感觉到身下坚硬床板后没忍住皱下眉头。
好痛。
艰难站起身,用衣柜里面干净床单将床给铺好,这才拿起支抑制剂,但在要注射时候却忽然想到什,还是将其放下,拿起抑制贴进入浴室。
这话说隐忍而又可怜,隐约间还带着些许哀求。
岑柏岩听见这话以后却是瞬间笑,眼底带着丝毫不加掩饰嘲讽。
“你不想要抑制剂,想要什?”
轻宜却眼睛眨不眨地盯着他:“想要你。”
他这话说虔诚,可是岑柏岩眼底却透出几分讽刺:“你配吗?”
那声音实在太熟悉,从前在福利院时候,他总是在晚上听见岑柏岩匆匆赶来找自己声音。
意识逐渐模糊,门被打开时候他已经浑身是汗,双眼睛泛着红,艰难抬眸去看来人。
岑柏岩进入房间时候脸色很差,他知道轻宜想做什,此时便更加无法容忍他行为。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地方?在这里进入易感期,你是想影响谁?
他说着,便点开边上换气系统,将空气中浓郁信息素气味排出。
出来时候已经很晚,他卷过被子休息,可是后背骨头却被冷硬床板硌得发疼。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才终于沉沉地睡过去。
他睡得还算不错,但另边岑柏岩却彻夜难眠。
进度条在无人察觉地方微微上升些。
第二天早上,轻宜是被外面操练吼声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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