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属下不是……”季允神色大乱。
“你不必解释,本侯从前待你不好,你心存怨念也属寻常。本侯不指望你日后感激报答,只求你在本侯身边日子里,尽心侍奉便好。”
车帘
魏清“哎”声,程放鹤又道:“再去南风馆搜罗些美人,要形似季允,眼眉口鼻哪里像都可以,多多益善。”
“啊?”魏清愣,“恕属下多嘴,您这是要做什?”
程放鹤嗤声,“确实多嘴。”
锐坚营驻地在京城郊外,日便可来回。程放鹤乘车前往,季允身上伤好大半,便主动进车里伺候。
程放鹤任由他跪坐在旁为自己捏肩,随口查问他武功和兵法。他不知季允失忆是真是假,但可以肯定是,季允还保留着从前身手和谋略,人又刻苦,在林执中指导下进境飞快。
物,却没有固定名字。“从心”二字是程放鹤自己起,希望日后季允能跟随内心,毫不犹豫地在越国覆灭后——捅死他仇人临川侯。
季允自然推拒,却拗不过侯爷。程放鹤将剑挂在他床头,而后坐过去替他手指上药,“本侯说过,以后本侯护你周全。从前那样事再不会发生,旧时伤痛,你就此放下吧。”
“若你有离开本侯时候,便用这把‘从心’,护好你自己。”
季允抬眸与他对视瞬,眸中有感动,又立即埋头,低低“嗯”声。
只在程放鹤离开后,他才念出句:“侯爷就不怕,属下用这把剑对准你?”
“起早贪黑习武,你苦不苦?”程放鹤握住他只手,摩挲缠着绷带小指。
季允捏肩动作滞,笑得有些刻意,“属下喜欢这些,不觉得苦。学会兵家之事,有功夫傍身,就再不是无能之人。”
“属下只是不解,侯爷让师父把属下教出来,日后……是要属下帮着越人攻打夏人吗?”
程放鹤被拙劣试探弄笑,抓着人手腕往面前拉,将季允整个人拉进自己怀里,再把他手臂圈在自己脖子上,扣住他腰。
“本侯见你禀赋过人,便心栽培,只盼你发挥潜能。本侯这样喜欢你,却被当成另有所图——季郎,你伤本侯心。”
透过铜镜,季允惊讶地发现,脊背上桃花竟只剩四瓣。
……
临川侯每过阵都要去锐坚营察看备战情况,与军士交涉。程放鹤这个不管事临川侯推掉众多公务,却仍然决定前往锐坚营。
他自己对那地方点兴趣也没有,而是带季允去见世面。
他与魏清筹备着出行事务,突然想起什,吩咐道:“找个画师,给季允画张像,五官照着他画,但气度要不同……要活泼些,穿碧绿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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