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忍并关注她所有荒唐任性,谦卑,屈从。这正是她丈夫曾向她索求。丈夫死对她是种解脱。菲利克斯从来没有直接跟说过这些,但是从他谈话中点点滴滴可以推测并得出这样结论。死去尼卡西奥先生很可能是被妻子杀死,就像也许将来哪个月黑风高夜晚,菲利克斯再也忍耐不住刀结果他母亲样。
如果不是某天他不经意间发现个绝妙解决办法,这样悲惨日子不知道要忍受到何时。因为在单位解决件麻烦事,有人送他根大香肠和两瓶茴芹酒作为谢礼。们来尝尝吧,妈妈,来吧,就喝杯,润润嘴唇就行。但是甜甜酒味不但征服因卡尔纳女士嘴唇,也征服她舌头、喉咙和五脏六腑。于是那天晚上她喝醉,菲利克斯也意外地在这两瓶酒中找到出路。从那以后,酒就成他盟友、救世主和通往两点线之外另个地方路。他不再只是公众面前那个模范儿子和家里件令人厌烦摆件,还是位受欢迎夜游客,每晚逃出去寻找家里稀缺氧气。
“再来点儿酒,妈妈?”每日晚餐后必不可少问题。
“好吧,来吧,再给倒上点点儿。让润润嗓子,今天傍晚在教堂里好像着凉。”
四指高发黏液体被因卡尔纳女士饮而尽。
“你看不是跟你说吗,妈妈,你得多穿点儿。”他亲热地说,又把母亲酒杯倒满,“来吧,快点喝下去,酒喝快就会让人感到暖和。”三杯茵芽酒下肚,十分钟以后因卡尔纳女士就已经鼾声震天,毫无知觉。她儿子则像出笼麻雀样飞出这个死气沉沉家,去跟那帮白天跟母亲在起时候连招呼都不敢打人们厮混去。
后来来到西迪曼德利,自那个,bao风雨之夜以后,家也成他固定庇护所之。他在那里翻翻杂志,给出主意,画些图样,绘声绘色地讲世界上稀奇古怪事,聊聊那些顾客和天天都碰见但不认识人。就这样,日复日,逐渐开始解得土安和这里人。比如,旁边这些家庭都是从哪里来,为什在异国他乡定居下来I来找做衣服那些贵妇都是谁;谁最有权,谁最有钱,谁是做什,为什,什时候,怎下,等等。
给因卡尔纳女士灌酒并非永远都能奏效,如果没能让她镇静下来睡着,那很不幸,切都将乱套。用酒满足你,你让消停会儿,这样定理有时候也会出人意料地失效。如果茴芹酒没有把她灌倒,她酒疯就会把家里变成地狱。这样夜晚是最糟糕,因为他母亲不会因此变成具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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