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
们人类。
可是你们人类很快就学会
使用它。也就隔几百年吧，有
支军队攻打座城，围城围半，自己倒快要被鼠疫清零。你猜怎
着，他们想招，把自己人尸体绑在弓弩上，愣是箭箭射进城里……
天哪，这算生物武器？
最早生物武器。效果很显著。结局？当然是反败为胜。这法子后来屡试不爽，征服异族最快办法，就是带着先进武器和陌生病毒块儿去。团灭，干脆得很。你们——们——还是说咱们人类吧，总会胜利。两军对垒，打到最后，耗到你全军覆没，这里哪怕只剩个人，也是赢。
但是现在——可不好说。人口流动速度那快，谁围住谁，谁活到最后，真还不好说呢。整个世界，难道不是连在起吗？
千家万户——你还别说，那套说辞全须全尾，还挺像那回事儿。
你忍忍，当他们不存在。是忍不下去，早就退那个群。
可是退这个，还能到哪里去？现在有哪个群不在吵架？有多少道理在天上飞？你飞你飞，哪儿跟哪儿都不挨着。
人类是盘散沙，需要个共同敌人。病毒那玩意儿，他们看不见摸不着，怎打？猫不大不小，伸手可及，最合适。
别他们他们。人类不是他们，是们。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他们——是说咱们——要是都懂这个道理……
（做杯咖啡时间）
竟然还有豆子——你囤多少？
没多少。最后几粒
好吧——们。猜，们人类如意算盘，就是天上掉下头奶牛，还有个挤奶工——必须是女，长得顺眼，凯特·温斯莱特那种型号。这样来，那个叫詹纳英国人就能多看她两眼，有兴趣多听她说两句家常话。聊着聊着，就把牛痘秘密给聊出来。们人类，跟传染病斗上千年，也就只有这场，堪称完胜。
可是，如果没有奶牛没有温斯莱特怎办？病毒就跟你软磨着硬泡着，你巴掌下去拍不死它，它换件马甲从后门溜出去，在地球上绕圈，个月就转回来。问题在于，你不可能同时把世界上每道门都关死。
从历史角度看——
又是历史角度。
除历史，们手里还有什？在打个游戏，《罗马帝国兴衰史》。千算万算，没有把鼠疫和天花——那会儿叫什盖伦瘟疫——给算进去，哗啦下积分就清零。去找书看，那年头是实打实地清零，人口清就是几百万。你猜起因是什？不过就是罗马人打胜仗，从别人城里卷走大堆战利品，病毒跟着金银珠宝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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