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池穴。”高良姜不假思索地回答,同时稍稍侧头,朝自己耳后发丛之
查问来得突然,结束得也很突然。黄杨皮行礼道:“那小人便告退。”说完退出书房。
黄杨皮离开后,宋慈走到书案旁面盆架前,摸摸面盆架上那几道细微刮痕。他将刘克庄叫到身边,在其耳边嘱咐几句。
刘克庄神色有些茫然,似乎没明白宋慈用意,但嘴上立刻答应下来:“放心吧,记住。”
宋慈拍拍刘克庄肩膀,走出书房门外,只见高良姜、远志和当归都等在大堂里,刚刚离开书房黄杨皮也在这里。
“宋大人,还没查到凶手吗?”高良姜迎上来道,“看害死师父,八成是那羌独活,你可要好好地查查他啊。”他昨天向宋慈透露羌独活钻研毒药事,还亲自从羌独活屋子里搜出大箱毒药,本以为宋慈会将羌独活当作嫌凶抓回衙门细审,哪知宋慈昨天直接便走,令他既不解又不爽。
住,拉在裤裆里。”
“你之前对乔大人说,你闹肚子症状缓解,是在后半夜睡下之后?”宋慈道。
“是。”
“这说,你是用白大夫所说法子?”
“小人是伺候先生药童,白大夫是老太丞弟子,向与先生不对付,小人怎会用他说法子?万他不安好心,想捉弄小人,小人按他法子用药,岂不是害自己?小人可没那傻。”
宋慈没提羌独活事,道:“听说高大夫很擅长针灸?”
高良姜不无得意地道:“若论针灸之术,比师父是远远不及,但比医馆里其他人,那还是绰绰有余。”医馆里大夫,除他和刘鹊,便只有羌独活和白首乌,言下之意是他针灸之术远远胜过羌独活和白首乌。
“那有事,正要请教高大夫。”
“大人可别说请教,有什事,直说就行。”
“敢问后颈之上,第节颈骨附近,可有什穴位?”
宋慈不由得想起,刘鹊死那晚,远志和当归也闹肚子,二人症状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稍有好转,当时他和乔行简上门查案,二人仍是脸色发白,看起来虚脱无力。同样是闹肚子,黄杨皮却好得这快,第二天看起来精神很好,面对他和乔行简查问,可以说是口齿伶俐,对答如流,几乎看不出有闹过肚子样子。他看黄杨皮几眼,没再问闹肚子事,道:“那晚书房里灯火灭掉时,你是亲眼看见吗?”
“小人是亲眼看见。”
“当时灯火是下子灭,还是慢慢暗下去?”
黄杨皮回想着道:“小人记得是慢慢暗下去。”
宋慈点点头,没再继续发问,道:“你可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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