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做什?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高良姜有意提高声音,“宋大人有所不知,这位师弟,入门比晚上年半载。他虽说有学医天分,却没用在医术上,反而迷上毒药。那时他瞒着师父,私自养堆家禽,给那些家禽偷偷地试用各种毒药,药死大批。这事被发现,禀告师父,师父将他狠狠骂顿,他才有所收敛,没再那做。”又朝那只小狗尸骨看眼,“这只狗骨色发黑,看八成是中毒而死,只怕是羌师弟死性不改,又偷偷试用起毒药,让他给药死吧。若非如此,他埋这只狗,为何不敢公开说出来?们还当这只狗是挣脱系绳,自己跑掉。”
羌独活哼声,没有应声。
“你不吭声,看来是让说准。”高良姜冷眼瞧着羌独活,“你以前经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偷偷摸摸地摆弄毒药,刚才你鬼鬼祟祟地躲在屋子里不出来,看又是在摆弄毒药吧。这便进你屋子瞧瞧,是与不是,搜便知。”话音落,把推开房门,抢进羌独活屋子。
羌独活脸色变,叫道:“你出来!”就追进去。
宋慈和其他人紧跟着进入屋内,只见高良姜从床底下拖出口箱子,把掀开来,羌独活想要上前阻止,却慢步。箱子里满是各种瓶瓶罐罐,五颜六色,大小不。
重重地拍打阵,忽然传出门闩拔掉声音,紧接着“吱呀”响,房门下子被拉开,羌独活出现在门内。
宋慈微微有些诧异。羌独活住处紧挨着后院,后院里又是狗叫,又是人声,这大响动,把身在更远处石胆和高良姜都吸引过来,羌独活离得这近,竟直闭门不出。
“羌师弟,大白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敢出来见人,莫不是做什亏心事?”高良姜目光越过羌独活,朝屋子里瞧眼。
羌独活斜高良姜眼,从屋子里走出来,不忘将房门关上,向宋慈道:“大人找何事?”
“羌大夫,这是你埋吗?”宋慈朝墙角挖出来小狗尸骨指。
“啊哈!”高良姜声音很是得意,“你以前总是把各种毒药塞在箱子里,藏在床底下,这多年过去,你还是这样,真是点长进也没有!”
羌独活脸色阴沉,把推开高良姜,要关上箱子。
宋慈道声:“许
羌独活瞧眼,道:“是埋。”
“这只狗是怎死?”
“不知道。”羌独活道,“看见它死,便把它埋。”
“羌师弟,”高良姜忽然冷言冷语地道,“看这只狗是被你药死吧。”
羌独活转过头去,盯着高良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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