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害虫惜事,早就在临安城中传开,你这案子休想糊弄过去,还想着明年出来?”刘克庄道,“你好好在这里面躺着,继续做你春秋大梦吧。”
“看来你还不知道啊。”韩㣉笑得更加得意,“虫惜是韩家奴婢,这做主人杀她,只用关押年,不是明年出来,那是什时候?宋慈,你不是张口闭口大宋律法吗?难道你连这都不知道?”
刘克庄大为惊讶,转头看着宋慈,却见宋慈面无波澜,似乎对此早有所料。他不清楚大宋是否有这样律法,道:“当真?”
宋慈点下头,道:“韩㣉
理狱,那就必须见见叶籁才行。他拉着宋慈沿狱道而行,很快找到关押叶籁牢狱。
叶籁因自认大盗“来也”身份,连日来被关押在司理狱中,等候论罪处置。身陷囹圄,而且这次很难再脱罪出狱,可叶籁依然神情轻松,见宋慈和刘克庄脸担心,爽朗大笑道:“克庄老弟,宋兄,几日不见,怎这般愁容满面?”
叶籁戴着重枷,身上多不少新伤,显然他这次入狱,又遭受韦应奎不少折磨。刘克庄道:“叶籁兄,让你受苦!你只管放心,爹在朝中还有不少旧交,定会想法子救你出去。”
“老弟不必费心,最初劫富济贫时,便知道会是这般后果,从未有过半分后悔。爹来探望过,也叫他不必费心,不用想办法救出去。”叶籁顶着重枷,抬起头来看看四周,“其实这里倒也不苦,只是没酒,总觉得缺些滋味。”
“这便去给你买酒!”
刘克庄正要转身,附近牢狱中忽然传来狞笑声,随即个熟悉声音响起:“你个驴㞗,想要酒,怎不到这里来拿?”
这声音听便是韩㣉,他被关押在斜对面牢狱中,宋慈和刘克庄早就瞧见,只是直没有加以理会。
刘克庄转头望去,见韩㣉没有戴任何枷锁,高举着手臂,很是得意地摇晃着手中酒瓶。比起周围肮脏潮湿牢狱,韩㣉那间牢狱却收拾得极为干净,狱床上铺不是干草,而是被褥,还特地摆张桌子,桌上摆放着只吃几口上好饭菜。
明明都是因罪入狱,府衙却专门给韩㣉安排这等待遇,刘克庄心中甚是不满,嘴上冷笑道:“韩㣉,睡得这好,吃得也这好,看来你是离掉脑袋不远吧。”
“要掉脑袋,也是你和宋慈先掉。”韩㣉笑起来,“等明年出来,有你两个驴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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