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独活道:“你明明是起寻找,你好意思说不清楚?书房里东西,也没动过
验方》,凡五部十六篇,眼下只剩最后篇还没完成。你身为首徒,这些日子替为师打理医馆,起早贪黑,为师直都看在眼里。独活虽然精于医药,但他性情孤僻,不懂为人处世之道,实在不值得托付。为师打算书成之后,将《太丞验方》交由你来保管。”高良姜听这话,知道刘鹊有意将衣钵传给自己,不由得欣喜若狂,当场跪谢师恩。此刻韦应奎问起,高良姜也不隐瞒,当着众人面,将刘鹊昨晚说过话,原原本本地复述遍。
旁羌独活听罢,鼻子里冷冷哼。
高良姜冷眼瞧着羌独活,道:“师弟,你大可不必如此,这可是师父他老人家意思。”
“你这些话骗得别人,休想骗。”羌独活道,“师父明明要将《太丞验方》传给。”
说这话时,羌独活眼前也浮现出昨晚进入书房见刘鹊时场景。当时他轻步走入书房,见刘鹊坐在书案前,持笔着墨,纸张上已写有行文字。见他到来,刘鹊搁下笔,道:“独活,为师所著《太丞验方》,凡五部十六篇,还剩最后篇没有完成。你平日里虽然少言寡语,但直工于医术,医馆里人都不懂你,为师却是懂你。良姜虽是首徒,针灸之术也颇有独到之处,但他心有旁骛,沉迷世俗,这些年直无法沉下心来研习医药,除针灸,他其他医术都差你太远,为师实在不放心将毕生心血托付给他。这部《太丞验方》书成之后,为师想把它托付给你。”羌独活听这话,心中感激,当场跪谢师恩。哪知转天,刘鹊竟然死于非命,他又听高良姜当众颠倒黑白,大言不惭地说刘鹊要传其衣钵,于是当场反驳,将昨晚刘鹊所言五十地讲出来,最后冲高良姜道:“当众捏造师父遗言,你是何居心?”
“捏造师父遗言分明是你,当着韦大人面,你倒恶人先告起状来。”高良姜反唇相讥。
韦应奎目光带着疑色,瞧瞧高良姜,又瞧瞧羌独活,道:“你们二人所说《太丞验方》,现在何处?”
高良姜与羌独活对视眼,都摇摇头,道:“没找到。”原来二人确认刘鹊已死后,曾在书房里搜寻通,要找便是这部《太丞验方》。
“没找到?”韦应奎嘴角挑,“这说,你们二人在书房里找过,动过房中东西?”
高良姜忙道:“大人,只是随处看看,没有动过手。师父死在书房,房中东西说不定都是证物,衙门没来人之前,哪里敢碰?这些道理还是懂。至于羌师弟动没动过,那可就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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