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太高兴。”阮钰阖上眼,长长地吸口气,再睁开眼时,他眼中盛满柔情,“可以拥抱下吗?”
稽雁行没有立即答应,眼中闪烁着复杂情绪,但他终究点点头,说可以。
阮钰身体前倾,靠近再轻柔地拥住稽雁行,然后,他收紧双臂,让受伤右胸紧贴稽雁行心脏,灯光凝固,时间也仿佛静止,只剩下温暖在车厢里流淌,阮钰恨不得永久停留在此刻,永远汲取着稽雁行身上令他安心迷醉气息。
于阮钰而言,那
回应他是稽雁行摇头,阮钰眼中光忽地灭,右胸开始发疼,他抖抖唇,到底没说什。
他能强求很多事,但强求不来稽雁行爱意,他憎恨过去傲慢无知自己,亲手把稽雁行越推越远。
“没法下定论。”稽雁行做出补充。
脖子上刀没落下来,阮钰眼睛又亮起来,大悲后大喜太不真实,他拼命控制自己冲动和兴奋,压着嗓音说:“那们,试试,好吗?”
“……试试?”
车里本来就暖和,这会暖到有些燥热,稽雁行脸颊绯红,不知是热还是别。
阮钰对他感情再明显不过,那他自己呢?稽雁行问自己。事到如今他不该再犹豫,是与否,总该有个定论。
点心动和依恋都没有吗?不,绝不是,程繁在陶特身上体会到感情,他曾在阮钰身上感觉到过,此刻,这种感情悄然浮现。
或许是阮钰陪他度过最艰难日子,又或许是阮钰差点因他丧命,总之,雪山和湖泊,海滩和烟火,子弹和鲜血,都是见证者。
“阮钰,想问你个问题。”
“其实……今天是生日,们试试,当星期情侣,就当,就当送给生日礼物,或者……谢礼。”阮钰使出上不台面手段,他没有别办法,“可以吗?”
在阮钰等待宣判时间里,稽雁行想很多,人生有太多遗憾,现在,他想学学程繁勇敢,这是他直缺少东西。
良久,稽雁行点点头,说好。
阮钰眼中腾地升起烟花,嘴角笑怎也压不下去,他重重地呼吸几下,眼角突然红。
“你、你——”稽雁行手足无措,今晚阮钰不太样,让他有点陌生,但并不排斥。
“嗯,你说。”
“你喜欢什?”
“不清楚,你什都不做就……很喜欢你,就像现在你坐在面前,就足够。如果定要给出答案,切可以吗?”阮钰自己都没发现,他脸上有种陷入爱河甜蜜。
稽雁行抿抿唇:“好,明白。”
“那你呢?”阮钰反过来问稽雁行,“你对……有丁点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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