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告诉在苏醒后你想来探望,被她拒绝,但没有不想见你。”稽雁行太敏感,神经比毛细血管还容易破裂,阮钰不愿再和稽雁行产生误会。
“很想见你,但不想耽误你拍戏,所以身体刚刚好,就来见你。”他颇有心机地在“刚刚”两个字上加重音调。
“在夏威夷们起看烟花。”他声音越来越柔,“雁行,你还记得吗?你对说会考虑感情。”
“现在呢,现在考虑得怎样?”
“有机会,从你可有可无朋友变成你追求者吗?”
柔,“去车里坐坐,有话和说,们就慢慢说。”
车门打开又关上,在广袤天地间,这处狭窄空间只属于稽雁行和阮钰。
“你想和说什?”阮钰温声问。
暖黄车载灯让气氛暧昧温暖,稽雁行缓缓抬眸,对上阮钰微闪目光:“对不起。”
闻言,阮钰微微皱皱眉,稽雁行想和他说话是道歉吗?他不需要道歉,聊这个还不如聊昨天中午吃什,至少能让他离稽雁行不那远。
阮钰心里发酸,比尤力克柠檬汁还要酸,“你——”
稽雁行继续道:“知道你不需要道歉,但还是想说,还有就是谢谢你……”他缓缓气息,“被绑架真很可怕,也很让人绝望,差点以为会死在异国他乡,你来救时候,听见你喊名字那刻以为奇迹发生。”这段稽雁行打无数遍腹稿话,被他口气说出来,“能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
“你当时,留很多血……”
“……没事,对来说,你没事就好。”阮钰心变得格外柔软,往外冒着甜蜜,“还有,需要解释下。”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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