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说吗?”稽雁行摸摸鼻子,还好,还好他只说出半想法,“对,夏栎叶,名字就很夏天,确是想
“哗”地下,稽雁行大脑瞬间过载,阮钰说昨晚是什意思?昨晚到底发生什……
头痛尚未完全消失,有关昨晚记忆像星星碎片,任凭稽雁行如何拼凑都只是模糊片段,但从阮钰今早异常来看,他昨晚,是不是做出格事?
“阮总如果昨晚,嘶——”稽雁行急于解释,结果咬到舌尖,他吃痛地惊呼出声,阮钰以为他很痛,作势要看掰开他嘴看。
“没事。”稽雁行双手撑着床单,往后挪点,怕阮钰不信,他主动张开嘴,露出红润舌尖给阮钰看,没有破皮。
“没事就好。”阮钰视线落在舌尖上,等稽雁行收回舌头,他才移走目光,“你刚刚想说什?”
稽雁行下意识地想反问:“您为什要问这个问题?”
但他随即想起来,阮钰不喜欢被质疑也不喜欢被反问,所以稽雁行换种含糊说法:“没什其他想要。”
阮钰用眼神示意稽雁行继续往下说,显然,他不相信这就是全部理由。
稽雁行攥攥被角,绞尽脑汁找理由:“您说要去法国,就搜法国有什特别东西。”
“然后就搜到夏栎?”花都巴黎、蓝色海岸、普罗旺斯……这些才是搜索引擎会给出答案,就算稽雁行加上“植物”作为限定词,也更有可能搜到法国梧桐,而非不知名夏栎。
“想说……如果昨晚说冒犯话,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
“没有。”
“什……意思?”
“你没有冒犯。”连喝醉都那乖,谈什冒犯,阮钰甚至希望稽雁行能偶尔冒犯他,冲破他们之间高墙,寸寸地冒犯他。
阮钰不想再和稽雁行打哑谜,他心底渗出恐慌让他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于是,阮钰目不转睛地看着稽雁行,用前所未有语气认真道:“你昨晚说,你想要夏栎叶,是为纪念夏天。”
稽雁行从鼻腔里“嗯”声,眼睛里藏着浅浅心虚,他没对阮钰说实话,但——
无所谓,阮钰又不会读心,不会知道他在撒谎。
为增加可信度,稽雁行煞有其事道:“那天碰巧读《致橡木》,就想要和橡树有关东西,所以、所以就选中夏栎。”
但为什偏偏是夏栎呢,橡树可不止夏栎,稽雁行没有深入解释,他暗自祈祷阮钰不要再问,以免他忍不住,bao露真实想法。
阮钰身体前倾,和稽雁行缩短距离,他凝视着稽雁行双眸,沉声道:“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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