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稽雁行愣,接着如实道,“告诉他已经离开,昨晚睡得早就没回他。”
“没有其他?”
“没有。”
阮钰点头,又问稽雁行:“要去吃早饭吗?”
他们走得匆忙,都没来得及在山庄吃顿早饭,也不知道在躲什。
那个吻是稽雁行为“不做”而做出讨好。
不做——既然不做,为什要亲,还亲得那勾人,阮钰脑子里名为理智弦无限接近断裂,他几乎想直接提刀上阵,但冲动被阮钰生生止住。
那样做会让稽雁行恐惧,但阮钰不想让稽雁行害怕他,他希望在仅剩个月里,能给稽雁行留下尽可能好印象。
就算阮钰不明白这做意义。
第二天早,阮钰驱车带稽雁行离开山庄,在车上,稽雁行告诉阮钰,樊星洲又给他发消息。
,反倒替他省事。
“阮总……”稽雁行往床边靠靠,试图离阮钰远点,“们睡觉吧?”
睡觉,阮钰想,他可不会再误解稽雁行“睡觉”,稽雁行口中睡觉,是真睡觉,再没有第二层意思。
但阮钰不是,他心底绯色想法被稽雁行彻底勾出来,绯色着火,稽雁行要负责解火。
在被子下,阮钰抬手搭上稽雁行后腰,身体向前,含住稽雁行双唇,含好会,阮钰才松开,眯眼欣赏起稽雁行寸寸变红脸。
“不吧。”稽雁行看眼时间,八点刻,“您要回家吗?能麻烦您在前面路口把放下吗?”
“你不跟起回去?”
稽雁行摇头,在阮
“他问,早上怎没看见,还问昨晚怎没回他。”
在稽雁行认知里,樊星洲和阮钰是个世界人,他索性把樊星洲抛给他问题,都抛给阮钰,如此,阮钰也不至于疑心他“找下家”,举两得。
“嗯。”也许是天气好,也许是别,阮钰心情不错地勾勾嘴角,“你随便回就可以。”
稽雁行应声,低头回起消息,回完,他收起手机,拢拢额前碎发,双眼放空,思绪飞到九霄云外。
阮钰等会,没等到稽雁行主动告知,他状似不经意地问:“回什?”
阮钰依然没什表情,仿佛和稽雁行亲吻只是例行公事,但他身体反应出卖他。
“要做吗?”
来,稽雁行拉响警报,他最害怕问题还是来。
在洗澡时,稽雁行为剩下个月做好规划——他只要保持现有相处状态,再保持清醒,就能在合同结束时全身而退。
但主动权终究不在他,稽雁行抬唇,主动亲下阮钰,然后在阮钰猎人般注视下,小声请求道:“今晚可以不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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