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条被自己看见消息,阮钰心里忽然软成滩,好乖,稽雁行真是乖得超乎想象,点都不对他隐瞒,这算是信任表现吗?
阮钰跨腿上床,挤进被子里——床上只有条被子
阮钰动作顿,手上力道骤然加重,竟然在稽雁行腰上按出个红印。
怎能嫩成这样,阮钰眼神暗暗,他极力压住欲望,松开手,哑着嗓子说:“没注意,喝得也不算多。”
勉强算是借酒消愁。
就连阮钰自己都不愿承认,在看到稽雁行和樊星洲交谈甚欢时,他尝极为陌生情绪,这种情绪把红酒都染苦。
洗澡时,稽雁行刻意加快速度,为是先步回到卧室,于是,等阮钰洗完回卧室时,看到就是这样副景象——
等手机屏幕自动熄灭,阮钰若无其事地移走眼神,重新贴上稽雁行右颈,印下个轻到发柔吻。
阮钰边嗅闻稽雁行身上若有若无香味,边漫不经心地想,樊星洲胆子未免太大,挖墙角挖到他头上来。
“阮总,您、您能起来点吗?”稽雁行声音微微发抖,这是被衔住脆弱部位生理反应,阮钰亲吻并不凶狠,但稽雁行觉得……这很像花豹进食前准备。
闻言,阮钰从鼻腔里应声“嗯”,他先是撑起身体,随后问稽雁行:“压着?”
“……没有,还好。”不是压没压着问题,是阮钰贴得太近也太紧,这让稽雁行既紧张又无措,他觉得自己成餐盘上点心,“阮总,能先去……洗个澡吗?感觉身上有汗,不太舒服”
稽雁行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只有毛茸茸脑袋露在外面,那双纯净却勾人眼睛已经合上,随着阮钰靠近,稽雁行缓缓打开眼睛。
“阮总。”罕见地,稽雁行主动挑起话头,“刚刚,樊星洲给发消息。”
阮钰眉头皱,语气沉沉:“他给你发什?”
在他去洗澡这段时间里,樊星洲又来骚扰稽雁行?
稽雁行支支吾吾道:“就是、就是和说晚安,但还没有回。”
“等会。”阮钰还不想放稽雁行走,他心中奔涌复杂情绪只是被人为压制,但迟迟无法消散。
阮钰手往下探,他握住稽雁行细腰,撩起那层薄薄布料,用大拇指摩挲底下光滑皮肉。
在这调情般摩挲中,稽雁行不受控地抖,嗓子里也泄出两声喘息,像落水者呼救,也像人鱼吟唱。
稽雁行到底受不这样抚摸,没过多久,求饶般地说,他真想要去洗澡,还让阮钰也去洗澡,把酒气洗掉,不好闻。
末,稽雁行断断续续道:“阮总,您、您怎,又喝……那多酒,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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