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中僧人看见那具尸体,已经完
“你可还记得,虫娘首次点花牌时场景?”
这问来得极突兀,刘克庄不明白宋慈是何用意,道:“当然记得。”
“记得你说过,虫娘首次点花牌时登台献艺,曾冲台下笑,那笑看似冲着所有人,实则是冲夏公子人在笑。”
刘克庄叹口气,道:“是啊,虫娘早就心有所属,她那笑,是冲夏公子人笑。”
“开棺验骨那天,你从净慈报恩寺请几位僧人,去巫易坟前做法事。当时人人都在看僧人做法事,杨小姐也在看,可别人目光会在几个僧人之间游移,有时也会看向别处,唯独杨小姐目光直盯在位僧人身上。”
白子,继续独自弈棋。元钦行礼,戴上帷帽,毕恭毕敬地退出书房。
门关上,韩侂胄指间松开,枚黑子弃落在棋盘上。
棋盘乃是织锦制成,落子无声,那枚黑子连面都没翻转下,便没动静。
翌日清晨,净慈报恩寺内,香火鼎盛,烟雾缭绕。
来来去去香客中,宋慈和刘克庄并肩在灵坛前请香祭拜。祭拜完后,宋慈走向灵坛侧居简和尚,与居简和尚说些话,然后行礼。居简和尚向他合十还礼。他又看眼居简和尚身边几个僧人,那是当初开棺验骨时被刘克庄请去做过法事几个僧人。他向那几个僧人行礼,几个僧人也都合十还礼。
“你是说,杨菱此举,和虫娘只冲夏公子笑是个道理?”
“虽不解女子心思,但在众人之中,从始至终只注视人,必有原因。虽说女子化妆再平常不过,可杨小姐平日深居简出,出门也总是黑纱遮面,那她为何要化妆呢?在想,巫易有没有可能还没死。”
“难道杨菱注视那位僧人就是巫易?”
宋慈摇头道:“问过居简大师,那位僧人法号弥音,身形高大,与巫易不符。巫易应该就是弥苦。”
“这不就对,方才在灵坛那里,你也问过居简大师,居简大师都说,弥苦当年已被烧死,寺中僧人都见到他尸体,还能有假?”
从净慈报恩寺出来,宋慈和刘克庄路下山,又次来到苏堤上。
昨夜场小雨,今晨西湖水雾缥缈,柔似轻纱,远处几座山峰若有若无,宛若仙境。西湖风景正好,往来游人络绎不绝,宋慈却没看眼,路微低着头,若有所思。
刘克庄见宋慈如此,道:“案子都已经破,你还烦什心?要说烦心,也该是烦心才对。”踏上苏堤,他自然而然又勾起当日初遇虫娘时记忆。
宋慈忽然停住脚步,似在自语,又似对刘克庄道:“不对。”
“什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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