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宁轻鸿伸出去手都警惕地揣进自己怀里,巴巴看着人,装作若无其事样子,还指望人什都看不出来。
那就纯粹是个白玉酒坛,
里头装得全是水。
乌憬临走时特地让刘承给自己,还让下人将里面酒都倒出来,洗得干干净净,装能喝清水进去。
宁轻鸿笑,“是?这般新奇,那哥哥更应该——”
再自个爬上去,最后再将这酒坛双手捧过,进马车。
“乌乌拿得什?”端坐在马车里人微倾身,从绯红官袍中探出修长如玉手指,想扶住瞧起来有些空不出手少年。
宁轻鸿今日也来接人落学。
乌憬却下意识躲过宁轻鸿指尖,双手紧紧抱住怀里东西,怔下,才反应过来,慌慌忙忙地想将这茬盖过去,“是,是午时被同窗请去饮宴上吃酒,送送,送给。”
磕磕绊绊,满脸心虚。
“正所谓觞政,酒令也。”
“酒纠,监令也,亦名瓯宰,亦名觥録事。”
旁马青阳听罢,凑过来,“看宁憬就没喝过酒,“觞”字同酒,行觞令就是行酒令,是同个意思。”
刘承大笑,“自然,这觞政同酒令也是同意,凡是宴上饮不尽杯中酒之人,都要行这觞令。”他对乌憬解释道,“般正经宴上都会设个监令,职责便是在饮宴中监行酒令。”
“这监令也叫作瓯宰,同觥録事。”
他话被人打断。
乌憬揣人只手在肚子上还不够,还慌乱攥住宁轻鸿探出去另只手,“,今日去市坊走走,买点饴糖,哥哥要不要吃?”
宁轻鸿顿顿,垂眼瞧着仰起脸,小心观察着自己神色乌憬,微叹口气,“乌乌放在哪?”
乌憬越说底气越足,“怕它摔碎……才躲。”
宁轻鸿似笑非笑,“是什酒,让乌乌这般宝贵,给哥哥瞧瞧?”
他探出手指依旧停在半空,没有收回,无声示意着,面上却仍是在笑。
乌憬把那白玉坛子放到桌上,自己靠过去,牵住宁轻鸿手,主动坐在人腿上,蹬掉鞋,爬上去跪坐着,只摇头,“是……是果饮子味酒,哥哥不喜欢喝。”
语中暗示都快求出来。
“不过今日这局组匆忙,哥几个也不是什精细之人,宴请人,便是由来当这个监令。”
乌憬似懂非懂点点头,身旁人又热闹去,只有他抱着手里果饮子,怔怔地发着呆。
宴饮结束,他犹豫地向刘承讨要个东西。
酉时落学。
乌憬抱着个双手大小精致白玉小酒坛,小跑到宁府马车前,他小心地将物什先递给旁候着拂尘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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