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人们搀扶着左相离去时,宁轻鸿深沉目光直追随而去,似在思索着什,直到倏忽间,他看向旁也拽着自己衣袖,好奇懵懂地也顺着他视线,看着左相离去少年天子。
乌憬感受到他视线,也回看过来,刚对上,就被对方若有所思神色摄住,瞬间哪哪都不看,巴巴地看着人,“哥哥怎来?”
心虚又讨好。
对方还没问,就自己如实地通通交代出来,“本来是想回去跟你起用早膳,可是刚出殿门就被拦下,已经让他下次不要来找。”
宁轻鸿笑,“不要紧。”他安抚,慢慢细说,“今日乌乌独自来上朝,怕是让左相脉人起些心思,才叫左相寻到跟前来。”
“臣可是未拿半分民脂民膏。”
左相被气得猛然大咳。
处处维护人乌憬愣好会儿,时理不清这个逻辑,觉得既然拿得是坏人东西,那好像……也还能接受?
宁轻鸿道,“更不用提宁府门庭若市,每日都有人赶着上门给臣送礼,他们自个送来,微臣收下又有何妨?”
乌憬反应会儿,觉得好像没有错,跟着点脑袋。
灾款,阻拦洪水堤坝也建起来。”
“先前也是,在殿上听着,科试应名单应当也是仔细斟酌选出来,若是胡乱下圣旨,您肯定不会接旨,是不是?”
“而且先前去宫外夜市,百姓都热热闹闹,安居乐业,是没有人认识这个天子,但是大家都好好。”
乌憬看看宁轻鸿,迟疑下,问左相,“不知商人后代能入朝为官新法有没有被推行成功?”
左相不解地颔首。
“但他们领头之人太过愚忠,掀不起什风浪,左相除
左相勃然大怒,“你,你——”
宁轻鸿微笑,“今日念在左相片忠心份上,臣就当作什都没听见。”他抬抬指尖,“来人——”
宁轻鸿语气关怀,“左相咳得这般厉害,可别倒在这越极殿外,送去御医院瞧瞧。”他温声缓道,“两朝元老,又片忠心耿耿。”
“万万不能让左相就这去。”
语中似有深意。
乌憬高兴起来,“你看,百姓过得更好,这样也没什不好。”他说,“就知道这些,而且……有罪之人是应当受到惩罚,只要不乱杀无辜就好。”
虽然宁轻鸿手段,
乌憬根本不敢去深想。
左相哑然,“可那万万罪不至死!更不用提这贼子杀人,抄家,还大肆烧杀掠夺!”
宁轻鸿笑,“左相此话差矣,这抄得都是贪污受贿之臣,微臣只是去将朝廷之物拿回来罢。”他顿顿,“暂且放在臣府中库房之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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