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疏意摸着他头发,听他倾诉好会儿,才说:“那不如就不弹,休息段时间,等你想明白,再回去也不晚。”
江知遥眼神里仍然满是犹豫,说:“但万这次放下,就再也拿不起来怎办?”
梁疏意就笑,说:“刚开始画画时候,没有颜料,也没有画笔,只有铅笔,那时候还住在他们家里。”他说着顿顿,说:“没有跟你说过,其实第套画笔和颜料,是梁贸枫送给,那时候他年纪也不大,但是零花钱比生活费还要多。”
“第次用颜料画画,画完后那幅画就送给他,但是后来,发现那幅画被划出个很大缺口,扔在杂货间里。”
他说到这里,江知遥突然就明白过来他说是哪幅画,但是没有作声。
下,说:“怎满嘴胡说八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
江知遥终于不嬉皮笑脸,说:“也没有什事情,之前不是说给你写首歌嘛,刚刚那个旋律,就是打算弹给你听。”
梁疏意更加不解,说:“那你这躲躲藏藏干什?吹给听也可以,你再吹次吧。”
“可是最开始写时候,就是为弹给你听。”江知遥说着有些懊恼,说,“中间自己偷偷弹几次,总觉得不样,但是哪里不样也说不上来,就直没弹给你听。”
梁疏意也不跟他开玩笑,说:“这首歌你是在哪里写?”
梁疏意就继续说:“把那幅画捡回来,后来再也没有再碰那套画笔。”
江知遥去握住他手,说:“你没有问问这是怎回事吗?”
梁疏意摇头,说:“不想问。”他顿顿又接着说:“那之后有年时间不再画画,直到副旧画拿青少年绘画展等奖,当时发千块钱奖金,还奖励套新画具
江知遥回想下,说:“练歌房,寝室,你店里,都写过。”
梁疏意看着他说:“不如去你熟悉地方再找找灵感。”
江知遥叹口气,说:“其实觉得是心境变,怎也找不到给你写这首歌时感觉。”他说着自嘲笑,说:“写时候,正是乐队最好时候,但是现在,乐队解散,们也快要被人忘光。”
江知遥说着看向梁疏意,说:“其实有点害怕,怕没乐队,就不知道自己应该怎办。现在弹琴,就会忍不住想,如果乐队还在,如果参加那档节目,如果去上次音乐节……以前不觉得自己有多功利,现在反而觉得自己完全是个势利眼。”
他说着就叹气:“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弹琴到底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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