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背影可以称得上是落荒而逃,但是江知遥还没逃窜到卧室,就被梁老师把抓住,箍着腰跟他双双倒在沙发上。
“你跑什啊?你怎看起来这心虚?”梁疏意知道他腰上都是痒痒肉,还故意捏他腰,看他发着怪声要逃,笑说,“你是不是干什对不起事?心不在焉。”
江知遥立刻喊冤,说:“冤枉!怎可能啊,刚刚就是走神!工作压力太大,就是想放空而已。”
“那你刚刚吹是什曲子?这怕被听见?”
江知遥不乱动,看着他说:“你还记得刚刚吹那首,是什调吗?”
暑假时光过得飞快,开学后江知遥也没有搬回学校,仍然住在公司,学校那些冗杂事务都逐渐离他远去,取而代之是忙碌个没完现实生活。不过只是过几个月,江知遥却觉得自己做乐队已经是很多年前事情,偶尔会被其他乐队邀请过去客串,但他仍然没有什归属感。
而且客串也是他们解散后个多月事情,江知遥在那段时间里甚至不碰吉他,连答应好要给梁老师弹那首歌也没拿出来表演过。
但是即使后来江知遥继续弹琴,他还是没有把自己写那首歌弹给自己告白对象听,梁疏意对此很奇怪,但江知遥给出答案就是:“紧张。”
两个人从开始说先试试能不能在起,到现在在起这久,已经足够熟悉和融洽,梁疏意也没有觉得生活中多个人有什不便,而且周都见不上几面,倒把人吊得更加情意深厚。
江知遥直不肯在他面前弹琴,那只口琴倒是时常拿出来吹首小曲,周日上午江知遥起床后就坐在阳台边吹风边吹他口琴。梁老师刚刚洗完画笔,站在他身后听会儿,听他停下才说:“这个旋律没有听过,叫什?”
梁疏意不明白他为什这问,但还是回想下,说:“好像不记得……不然你再吹次,让听听。”
江知遥听他说不记得,立刻喜笑颜开,说:“忘就好,就像张无忌练剑,全都忘光才是最上乘武学。”
梁疏意拍他
江知遥这才发现他来到自己身后,噌地蹦起来,慌里慌张,说:“你都听到!”
梁疏意脸不解,说:“不能听吗?你在传摩斯密码?”
“那倒不是……”江知遥脸心虚,手指在口琴上摩挲半天,有些懊恼,自己嘀咕道,“怎不小心就吹出来……”
这句梁老师也听见,说:“什不小心?”
江知遥又吓跳,说:“没有!你刚刚不是说没有料酒吗?去买!你想吃葡萄是不是?还要买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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