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觉得烦啊?整天都想些有没,你知道,性格总是不合时宜矫情……”谢如溪低低说道,“两次还好,多话,很难忍受吧。”
顾勉想想,“如溪哥,你要听实话吗?”
谢如溪心里紧,“你、你说。”
啊,以前果然被厌烦过吧。
“基本不去探究别人内心,没有和人闲聊习惯,更无意让别人解心里想法。”顾勉沉声说,“但对象换成你,便有所不同。”
“怎突然说这些……”谢如溪移开视线,指甲轻轻刮蹭被单,来来回回。
“不是突然。”顾勉否认。
“昨天如溪哥话,也有在思考。”他认真地看着谢如溪,“你说听到想你,会感到开心。那在你看来,这其实就是‘爱’表现,或者说,这是公认事实,而却没有察觉,没有准确地传递给你。”
“现在明白其中缘由,最好解决办法就是判断自己内心,做出论断。但有时候判断不准确,你理解也存在偏差,不想彼此之间造成误会,所以打算把心里所想通通袒露给你,你做判断,好不好?”
谢如溪眼睛睁大,活脱脱像在看什史前生物,但心脏却剧烈地跳动。
就不像你能说出来话,感觉去哪里加工过样,念出来没感情,全靠脸撑着给洗脑。”
顾勉反思,自己是不是该少看点所谓“恋爱技巧”。
“嗯,好,知道。”
“以前会说那些话,承认有特意去寻找过修饰,但做这多,并非为给予爱情体验,掩盖自己爱不够多。”
“恰恰相反,目很清晰、很简单,或许只是单纯地想让你开心。”顾勉声线低沉,每个字都说得很慢,在表达自己内心,“真很在乎你,里面有有‘喜欢’、有‘爱’、有‘你’。”
“你喜怒哀乐,对而言,都是有趣味,值得放心里。”
“甚至在某个时刻,其实蛮享受这种感觉。”顾勉直视屏幕里谢如溪眼睛,“虽然这说不好,但如溪哥,你情绪真太容易被牵动,仿佛全然寄托在身上,举动随而走。好像掌控着所属物,能肆意揉捏,那瞬间心理刺激,远超无数个实
——他真吃这套,陷得死死。
“什都告诉?”谢如溪小声说。
“嗯。”
“问你就答?”
“嗯。”
“如溪哥,希望你能感受到。”
谢如溪听得愣愣,顾勉这是……打通任督二脉?
但不可否认,他是愉悦。
当他知道顾勉发自内心地在乎他,他就越为欢欣。
那颗不安定心,悄然落到实处,蔓延出熨贴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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