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之间坦诚,似乎有奇效。
昔日你猜想,被挪开玻璃罩,对着耳朵娓娓道来。
“多说点,喜欢听。”谢如溪眼眸发亮,口鼻掩于枕头,说话瓮声瓮气,“直白点话,比你以前甜言蜜语好听多。”
“以前话很虚假吗?”顾勉问。
“不是虚假。”谢如溪伸手,细细描摹屏幕里恋人英俊轮廓,“反正……听起来
啊,荒谬吧,他也觉得荒谬。
顾勉失语,忍不住说:“如溪哥,你真想好多。”
谢如溪撇撇嘴,目光定,“什叫想很多?你是不是嫌烦。”
他思维发散,想到昨晚,觉得对方“指桑骂槐”,情绪倏然往下坠。
“没有。”
“思绪有没有打你?”
顾勉眉心跳,“如溪哥,为什你觉得哥会动手?”
哦,没有。
谢如溪松口气,显而易见地放松下来,“那就好。”
他看着顾勉凝视眼神,轻咳声,“这个、是有原因,之前……”
说:“好,哥知道。”
他眼神有些怅然,“你找个机会喊如溪出来吧,起吃个饭,也算——”
“咳,熟悉彼此新关系。”
顾勉脚步顿,似笑非笑,“这需要熟悉什?难道你和如溪哥还要换称呼?”
顾思绪:“……”-
谢如溪抱着棉被,遮住半张脸,嘀咕:“你心里肯定烦……”
顾勉垂眸,打断道:“别人肯定无视,也不在意对方想什,但因为是你,很奇怪,心里听着居然觉得你……”
他斟酌下,“可爱。”
自从昨晚番“坦白局”,顾勉大抵知道,谢如溪喜欢听他心里话,所以他决定把想事情告知,而非让对方猜疑,陷入自诘问漩涡。
谢如溪眨眨眼,耳垂有点热,“哦,知道。”
“做个梦。”谢如溪目光漂移,含糊地说,“可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有次们约会,不小心被思绪撞见……”
顾勉从头听到尾,表情越发古怪,“如溪哥,你天到晚都在想什?”
谢如溪恼羞成怒,“做梦也不是能控制啊。反正梦里你被打断条腿,们起去德国骨科治疗,还莫名其妙地多个新身份。”
顾勉:“……什身份?”
“原来们是失散多年亲兄弟。”谢如溪说到三个字,声音变得极小。
顾勉回房间给谢如溪发条消息,句子简略,意思明。
【和哥说,们在起事。】
对面像是守在手机旁,下秒,通视频邀请发来。
顾勉点接受,镜头出现谢如溪脸,蹙着眉,眼里是紧张和担忧。
他第句话不是询问情况,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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