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吸氧吸得头昏脑胀，谢如溪提出暂时略过，改为下
“别，
再拍过——”他喊着说。
“得
，你
直男审美，不敢恭维。”谢如溪走得飞快。
“回去再学。”
“那你学完再说。”
“……如溪哥，走这
快，吸着氧，不累吗？”
“小勉……”谢如溪面有难色，“你觉得照片里好看吗？”
顾勉不明所以，“好看啊。难道不好看？”
“皱眉、大小脸、笑得嘴歪、五五身材、眼睛眯起来……”谢如溪承认，对方构图掌握得很好，但是——
他深吸
口气，“你拍时候，看到这样，都不提醒提醒？还咔咔咔地连拍？”
老天，他拍半小时丑照。
“嗯，不是你说要拍照吗？学。”
“学多久？”
“从们决定旅游开始。”
谢如溪眼睛发亮，心里期待值拉满。
“……三、二、，咔嚓——”
腥味掺杂在凉风里，吹得脸生疼。
慢慢，山脉之间初日绽放光辉，带起大片火烧云朵，奇异暗紫在轮廓边缘逐渐被吞噬，曜日灼灼热烈，烂漫绚丽，金光灿灿。
“好美啊。”谢如溪捧着脸，喟叹般地说道，“怎感觉连太阳，都是这边好看。”
“嗯。”顾勉仰头，静静地望着远方，“确实更美。”
翡玉湖乳白色晨雾散去，湖面呈现出不像自然界青色，掺杂着高饱和蓝、绿，反射浅浅色彩，宛如孩童手里最奇妙彩笔所调制出来，只存在于童话世界。
“不累，好得很。”
“……”顾勉头疼，心里叹气。
他真觉得好看啊。
……
按照原定计划，下站是沙漠。
顾勉茫然，“没有啊，觉得都很好看。”
谢如溪：“……”
顾勉似有所觉，迟疑地说：“你——别生气？”
谢如溪捏顾勉脸把，皮笑肉不笑，“没生气，你删照片就好。”
“等下，如溪哥！”顾勉见人莫名其妙地跑远，连忙追上去。
顾勉连续拍几十张，态度认真，指导专业，好不容易中场休息，已经是半小时后事情。
谢如溪累得吸氧，但按捺不住好奇心，“小勉，想看看。”
“嗯。”
谢如溪搂着顾勉脖颈，期待地歪过头。
分钟后。
“有影子。”谢如溪扯着顾勉手臂，“你看。”
顾勉跟着蹲下来，“嗯，也有。”
“这水像假样。”谢如溪小心地用手拨弄，指尖湿答答，“小勉，你帮拍几张照。”
“哦。”顾勉像突然想起自己任务，把包里摄像机拿出。
“哇，你这架势很专业啊。”谢如溪扬扬眉，笑眯眯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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