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勉笑笑，“可惜，那家牌子好像倒闭
。”-
顾勉和谢如溪离开C城后，正式开启旅程。
他们先是坐着慢悠悠
绿皮火车，向北出发，去往海拔最高地区，看沃野千里草原和白雪皑皑高峰。
“咣当——咣当——”
车厢摇摇晃晃，车轮撞击着铁轨，充满节奏感，时不时夹杂着喧哗人声。
谢如溪尴尬，“抱歉，咳咳，你当时应该不太喜欢
。”
“还好吧，不至于不喜欢。”顾勉望着江边霓虹彩管，“你还给
袋子零食。”
他比划下，“镭射透明小书包装着，里面什
都有，大杂烩样。”
谢如溪已经完全说不出话，因为他点印象也没有。
顾勉撩起眼皮，上下打量他番，倏然说道。
“……”谢如溪真不记得，小声说，“啊，可能你当时不高，冬天又穿得厚，圆滚滚，皮肤白，还有婴儿肥，像个冰汤圆，挺可爱。”
顾勉挑眉，“这就是你捏脸原因？”
谢如溪震惊，“捏你脸？？？”
“嗯。还和抱抱，亲脸颊口。”
谢如溪：“……”
——调有点怪。和别人说话谈起，倒是能喊出口，更像个称谓。”
谢如溪下意识问：“为什？”
他们恰好走到河堤，左边是波光粼粼河面，右边是整条绿化道，人行道雕刻着花纹，栩栩如生，打下层层叠叠阴影。
顾勉说：“大概是‘傻逼’和‘笨蛋’区别吧，前者干脆利落，后者黏黏糊糊，有撒娇嫌疑，喊哥哥显得没长大似。”
河风有点燥热，微微鼓动衣袖，拂过脸庞并不凉爽，反而闷沉。
“
“有样东西挺好吃。”
谢如溪直直对上漆黑眼眸，像没有尽头漩涡，仿佛蕴藏着无限危险，他却不可自拔地深陷。
“是什？”他讷讷地问。
“盒葡萄味果冻。”
谢如溪怔忪。
老天，他还干过这些？！
“那你什……反应？”
“你套动作下来，娴熟又快速，就站在原地看你——”顾勉说，“眼睛都瞪成窟窿，你还在对笑。”
谢如溪眼皮狂眨，“就这样？”
“不然呢，能怎样？”顾勉斜睨过去，“你是哥难得带回家朋友，又不好说什。”
谢如溪：“你小时候不也喊过哥哥？”
顾勉想到往事，或许对十八岁“顾勉”来说，不过十年左右光阴，但对于他来说，其实有几十年。
“看来你真不记得，当时第次见面，是你摸着头，让喊你哥哥。”
谢如溪呆住，“、让你喊？”
“嗯。”顾勉似笑非笑，“还特意蹲下来和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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