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勉静静地看着顾思绪，哪怕知道对方现在醉
，说
话未必经过思考，可能醒过来什
都忘。
但顾勉还是伸手扶住顾思绪后背，轻轻给对方
个拥抱，把上辈子没有机会说话，告诉他：“嗯，哥哥，
长大。”
顾思绪还在笑，絮絮叨叨地说：“对，长大……长大……哥哥很开心……哥哥就放心……”他后面嘟囔着，渐渐没有声音，头歪在顾勉肩膀。
“真是醉得厉害。”徐雯雅从厨房出来，冲包醒酒剂，弯腰，手轻拍顾思绪脸颊。
她唤道：“来，喝点醒酒茶。”
“你们居然起租房子！！！”他幽怨地看着顾勉，痛心疾首，“个弟弟，个发小，背着有小秘密！！！”
顾勉：“……”
顾思绪叹气，摇头晃脑，“不过……证明勉勉长大。”他喊出小时候顾勉小名。
“哥哥——”他含糊地说，“哥哥很欣慰。”
顾勉怔怔。
顾勉见怪不怪，随口应道：“哥，在。”
顾思绪个跨步，两手按在顾勉肩膀，眼神灼灼，“阿勉，你对哥哥有秘密！”
顾勉挑眉，“哦？是什？”
顾思绪神神秘秘靠近，“之前你说找到租房子地方。”
顾勉手顿，思索片刻，点头，“对。”
顾勉慢吞吞地说：“如溪哥不是喜欢吃这个吗？”
“是喜欢，但也不能光吃这个吧。”谢如溪手指微蜷，心里疑惑：他怎知道？
顾勉：“以前和你吃饭观察出来。”
谢如溪反应几秒，才意识到对方在解释。
他感到不好意思，他想什都这明显吗？
顾思绪迷糊，只认出徐雯雅，张开双臂，“来，芽芽，抱个。”
徐雯雅无奈，顾勉见状，接过那杯醒酒茶。
顾思绪如愿抱住徐雯雅，趴在她颈窝乱嗅，
过往记忆在脑海回旋，哥哥弥留之际话语，像帧帧画面掠过。
“阿勉，哥哥离开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奇怪，最近做梦总是梦到你小时候样子。”
“可能在哥哥心里，你直是没长大孩子……”
……
顾思绪：“但不是这里。”
“因为些突发事情，那套被租走。”
顾思绪又说：“你拒绝当时提议。”
顾勉想想，不太确定地问：“和如溪哥起租房子？”
顾思绪重重点头，“没错！”他伸出手指，晃啊晃，“但现在——”
顾勉：“嗯，明显。”
谢如溪：“……”好吧。
……
顾思绪今晚喝点酒，酒精吞噬思维。他属于人菜瘾大，“小酌杯”都像活吞酒瓶子进去。
“顾勉！”他突然大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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