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昨天夜里没给打电话吧?”她边跑边问。
“没有,在写篇文章。”
寒马有点失望。她也不问他写什文章。
“也许她开始在夜里想。”晓越心里想,“多幸福。”
“本来想打电话,但马上记起您昨天在车上睡着事,就忍住。”
“打吧打吧,寒马。整天在等您电话。”
“为什这耐不住寂寞?”寒马苦恼地说。
“没必要忍耐。想干什就干什是寒马气派。”
寒马将那章读完。她遐想会儿,然后坐到书桌旁继续写小说。
现在她比刚开始写得多些,但也还是不算多,她仍然愿意遵循“欲速则不达”古训,慢慢地试探,慢慢地深入。她感到自己正在获得种从容风度,语言尽头沉默情人始终在监护着她。“爱您。”寒马写几句又说遍。写完两大段,她觉得已超出定量,就停下来。现在她该有多满足啊,写作之后不论干什都被赋予意义。但寒马并不想胡闹,胡闹是不少古典作家习惯,他们要放松,他们认为自己写作高人等。寒马可不是这种,寒马将写作纳入日常生活,她和周围书友在这点上高度致,大家都喜欢自己生活。
“您真有毅力。也想打电话,但觉得自己在剥削您。”
“可直在盼您电话啊,这也叫剥削吗?”晓越说。
“看来们事业进展顺利,情感方面不会进展。”
“不这样想。难道们现在没有进展吗?白天夜里,相互牵挂,渴望着。”
寒马心里想,又在挑逗他,真不像话。好在跑步结束。
现在夜已深,她想干什?她想同费谈话,告诉他自己创作喜悦,但这是不可能。她早就知道不可能。她想找晓越,将她头靠在他肩上,同他谈论文学。但她回过头来想,又觉得自己这是剥削晓越。因为晓越也很累,而且他也有性饥渴,无处释放。她不应再去挑逗他。
于是寒马洗完澡,拿着这本《×××××5》上床。她眼睛慢慢地睁不太开,她还在读:荒原,黑夜中行走,爱嘀咕……她关灯。后来陌生男子就来,他躺在她旁边,抚摸着她身体上敏感点……他说:“没关系,有晓越在您旁边啊。”原来他是他!寒马惊醒过来。但会儿又睡着。
寒马在梦里说:“青春期真长啊。个又个爱人。”
早上八点她被吵醒,是晓越。晓越说他们昨天约好在小区花园块跑步,问她准备好没有。什时候约?难道他半夜真来过?
她穿好衣服下去,看见晓越容光焕发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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