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寒马，您
话像暖流穿过
心。”
“再见，晓越，要回去用功
。要
直用功到半夜。如果忍不住，又会给您打电话。”
“喜欢个人才会觉得这个人好看。”
“倒忘这个常识。”
吃完面，晓越又问寒马愿不愿意再走走，说这条小巷烟火味有助于产生灵感。
“烟火味也有色情成分。”寒马说，“不小心就会失去常态。”
“没关系，有晓越在旁边呢。”
确实是位实践天才。寒马凭直觉感到，只要跟随晓越，她就会尽早地走出痛苦而又不亵渎自己以往爱。晓越性格在吸引着她，这种吸引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是没有根基。就像书中姑娘和影子男人，那男人在日后终究会显出他身体。而姑娘自己，也会发现她同他之间牢固联系。人都是事后聪明，但能在事先朦胧中行动人，比如自己，比如小桑姐、黑石哥，还有这位晓越，都属于有智慧人。寒马想到这里就高兴起来。啊，外面又是黄昏！
“晓越，爱上您给这个长篇小说！”她在电话里说。
“那带您到个地方去吃素面吧。这就下来。”
晓越看上去很精神，他说他刚刚做运动。他边走边告诉寒马说，小桑他们家地点对他们来说最合适，可他觉得还是这个“红玫瑰”小区对于寒马和他自己最合适。因为这里离市中心近，买东西方便，还有各种美味饮食。小桑他们家有老人，他们用不着总在外面吃饭，而寒马和他是单身，家里没有老人，所以要依托周边餐饮。两人说着话就拐进条小巷。这条小巷弯弯曲曲，晓越说它叫“鸡肠巷”，形状如鸡肠子。路两边饮食店都是茅草屋，灯光有点暗。
寒马跟随晓越进家茅屋，这是家夫妻店。
“您说倒也有道理。”
于是两人将这条“鸡肠巷”走到头，又往回走。
“采摘野玫瑰姑娘不能随心所欲地见到自由列车上影子男人，只能等，她就将自己家安在那个小站。刚读到这里。”寒马说。
“她也在打造种自由生活吧。倒愿做那等人。”
“嘛，总不甘心做影子。您还记得们在‘皇冠’读书会发言吗？那次发言预示后来发生事。”
会儿素面就端上来，是油炸小块豆腐和菜心，三鲜汤。寒马尝筷子就激起胃口。她对晓越说：“每天做健身，又吃着晓越为安排饮食，身材会大大改进。”
“寒马胖点瘦点都好看。”
“因为寒马是文学嘛。”寒马嘲弄地说。
“不，不是那样。”
“那是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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