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什事吧……”
应黎小声问他,话里话外都是赶人意思,但又不敢明说,畏畏缩缩惹人欺负。
祁邪弯下腰,两张脸距离猝然拉近。
应黎被逼着后退半步,细窄手腕突然被祁邪捉住,比笋尖还白指尖发着颤,被带着往祁邪嘴唇上按。
指腹接触到湿濡热意,应黎愣,忙不迭要抽回手:“你、你干什?”
祁邪掰着应黎下巴强迫他仰头看自己,眸子里深藏着怒意。
“没扔,没扔就行。”应黎脊背僵直,颤声说,“你别这样吓人……”
察觉到祁邪神情开始变化,应黎怕他又像昨晚样发疯,示软般说:“你先吃药行不行?”
祁邪看着他说:“两片。”
“好。”应黎拿过他手里药瓶,拧开瓶盖倒两粒药在他手心里,胆战心惊地说,“你放开,去倒水。”
顶顶侧腮,祁邪说:“急什?不是不在乎吗?”
应黎气极,胡乱掰他胳膊,吼道:“在乎什啊?高空抛物是犯法!万砸到人怎办?”
可能还会把他认成共犯,到时候他有嘴都说不清楚。
应黎眼睛都急红,偏偏身后人跟铜墙铁壁似箍着他不放。
坚硬下巴蹭着应黎头顶,祁邪说:“不会砸到人。”
但应黎哪抽得动,而且好像他只要敢动下,骨头都要被捏碎,他抬眼畏惧地看着面前人,继而湿沉气息打在他脸上。
“嘴巴疼,流血。”
作者有话说:
呵,男人想吃你老婆手指就直说
“不用。”
肩上力道不卸半分,祁邪连水都没喝,喉结滚动,就那把两片药生咽下去。
吞咽时候视线还直钉在应黎身上,仿佛他咽不是药,而是他样。
阵阵胆寒。
过片刻,耳边气息已经趋于沉稳。
“你说不会就不会?”应黎怕得不行,哭腔越来越明显,“你放开,下去看看……”
祁邪没见他这生气过,张牙舞爪像只幼猫,眉眼反而更加生动鲜活,愉快地勾起唇角,掐着应黎肩膀,晃晃手里东西说:“没扔。”
没扔?
应黎挣扎动作顿,呆呆看他两秒,吸下鼻子,垂着头低低应声:“哦。”
“哦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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