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尧?”
“宋即墨?”
“谢闻时?”
“还是边桥?”
祁邪把队里成员名字挨个叫个遍,然后逼问应黎:“你想叫谁?”
喷洒下来呼吸灼热滚烫,把应黎雪白张脸染成片红。
“昨天怎检查,你就怎检查。”
应黎简直匪夷所思,头脑都涣散瞬,把手指伸进嘴里……那样检查法,口水糊脸,狼狈到他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行,真不行,你疼话帮你叫医生可以吗?”应黎睫毛扑闪着细颤,剔透眸子里水色蓄积,“你别逼……”
祁邪没有丝毫温度声音在头顶响起:“很难吗?”
光线明亮房间里,窗门紧闭,静谧得可怕。
酒店沐浴露是薄荷味,原本清凉味道在此刻变得极其热烈,蛮不讲理地侵占着应黎呼吸。
“你检查下。”
祁邪攥着他手指,强势地按在自己唇边,薄而红唇瓣凹下个柔软弧度。
指下软肉发着烫,偏生握着应黎那只手冷得刺骨。
应黎睫毛颤得飞起,他只是想行个缓兵之计,没想到祁邪会这严肃较真地诘问他,第六感告诉他这个问题攸关生死,要想好再回答。
然而就那晃神几秒功夫,他听见祁邪又说:“你回房间时候,裤子滴着水,像尿样,很多人都在看你,你知不知道?”
不止他,沈尧他们,还有工作人员,都盯着应黎在看,却没个人出言提醒,应黎傻乎乎就那走回房间。
刹那间,应黎面如菜色,他从祁邪眼神里感受
应黎吓得呼吸都停秒,恍然间他觉得自己腕骨都快裂开,好疼好疼。
祁邪面无表情地垂下视线,语气忽而变得凶狠起来,严厉地质问他:“这种程度都做不到吗?”
就好像在问他连这简单题都做不出来吗?
“做不到。”应黎真觉得这样很奇怪,也很难接受,挣扎番做出让步,说,“……找其他人帮你看好吗?”
“其他人?”祁邪挑着眉问他,“谁?”
冰火两重天。
涔涔冷汗顺着后背流下来,浸湿身上棉质睡衣。
应黎另只手抵着祁邪胸膛,祁邪只穿件外套,冲锋衣防水布料在他掌下摩擦发出暧昧窸窣声,快速搏动心脏像是严丝合缝地贴着他手心,砰砰砰地跳动。
“怎、怎检查?”应黎无法理解他意思,但隐约觉得不妙,手指都在发抖,“不会,去拿镜子来,你自己看看吧。”
他扭下手腕就想跑,但奈何怎都挣不开祁邪手,反而还被拉得更近,低沉又冷冽声音贴着他额头,像含着冰:“教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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