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还去日本。二香可能是们村第个出国。
对老赵话,老李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她接着说,现在,你们明白吧,就算是死,也不会向她领导告状,甚至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提她名字,只要这个人怀着恶意猜测她。宁愿沉默到死,如果有必要。
那你什时候认错?孙老善问她。
永远不会认错。老李说。她结束谈话,离开客厅。她恢复成原来样子:安静眼睛、抿紧嘴和苗条体型。
但是,现在,这更像个谜,换句话说,这更激发三个老头儿兴致。为什,为什,为什?无声询问通过前胸、后背、眉毛、胡子、眼珠和布满老年斑手背问出来,汇成股细流。他们疑问越来越多,就像层浪打过来,还没来得及避开,另层又扑过来,浑身湿漉漉,只能不断地躲闪,然后摇晃脑袋,把问题像沾在头上水珠样甩落到地上去,好像这样来,问题就被太阳晒干,消失不见。
后来时间,老李谨慎地沉默着,但跟前几天沉默有不样意味。前几天沉默像是种沉静,看云起云落沉默,也像是天生性格呈现;现在沉默则像是浓烈悲伤,像火炉里熊熊火光上面蒙铁皮盖子,沉默像滚烫绝望。这些迹象无可置疑地表明,她已经完完全全地加入到他们行列,不再是个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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