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二香现在认你
，二香也有出息，你可以通过她，告诉大女儿你错，对吧？老赵补充说，二香有
唉，老赵叹息着说，就认个错吧。
们都半截快入土
人，只有儿女可以依靠，儿女不认，活着有什
意思呢？
不，当时不认为是错。
现在你觉得是你错？
去年二香问时候，还说不是错。
认个错那难吗？
为摆脱和她奶奶，她说等二香有身份证，也带出去。二香以后也不会再认。
人生理想有
半实现，但另半却似乎越搞越糟。大香态度影响二香——而不是和她奶奶，们怎说也没有她姐姐榜样力量大。
大香不随便发狠，但她发狠，就能做到。她二十岁时候，就结婚。结婚时候没有请，只是告诉二香。二香去代表娘家参加她婚礼。之后，二香也没有再回来，她奶奶死，也没有回来。很奇怪，点儿都不生大香气，反而觉得她恨是个好事，证明不是跟样没有主张人。几年前她让二香传话说，妈妈什时候承认她错，就认她。
叫你认错这个事们听说过。向来觉得是她不对。老赵说，计划生育是国策，怎能把账算到你头上。真是。这个女儿真不懂事。
小陶后来发生意外。老李说。大香也认为是错。
不，难不是认错。难是认错之后怎办。
过会儿，老李继续说：大女儿长得特别好看，瘦脸型，长腿，可惜就是不爱笑，点儿也不爱笑。生她，却没有让她爱笑。婆婆本来爱笑，后来也不爱笑，尤其是小陶死之后，她就没有再笑过。大香不仅不爱笑，还不准备生孩子，男孩、女孩，个也不要。她不要，她说她不配，她不能。二香说，姐你配，你能。她说不，她定不配，定不能，首先她就不能做个快乐妈妈，因为她不是快乐人。
啊，这孩子。老头儿们长长叹息着。
不懂你逻辑。钱老师说，你是真觉得自己重男轻女错，对吧？
对。
不是跟胡万魁发生口角后脑溢血而死吗？你女儿把这场意外也算到你头上，就更过分啊。钱老师说。
所有人都这认为，但是大香不怎认为。大香说她爸小陶是因为而死。
这个事情大家都记得，孙老善说，怎是你错，小陶死跟胡万魁脱不干系。
胡万魁后来赔你们家五千块钱，这个事是知道，孙老善说，那时还在村委会管事。这个公道还是帮你们讨。
可是女儿不认为这是个公道。她认为是错。她需要承认是错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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