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行赏,这样境内外人心就可以逐步安定下来。然后在此基础上,兴办学校,提高人们道德修养,境外人就都会前来表示归服!”
接着进步提醒曹操:“现在将十万大军开到长江边上,如果敌人凭藉坚固防线,不出来同们接战,们军队就没有用武之地,们谋略也发挥不作用。这样,徒然使自己受屈,却又达不到慑服敌人目。还是不如保全军威,修养道德,使敌人主动前来归服为好。”
对于这番着眼长远、但不免显得迂阔议论,曹操自然更听不进。军队仍按原定计划,向南进发。
途中,曹操重要谋士尚书令荀攸病逝,终年五十八岁。荀攸跟随曹操二十余年,运筹帷幄,贡献不少高谋奇计,据说最为出色有十二次,外人不解内情,只有钟繇知道个中底细。曹操非常赏识荀攸,建安十二年(207)北征乌桓后,在归途中还特地到荀攸老家看望,在那里把荀攸前后所建功劳回顾、称颂番,最后对荀攸说:“现在天下大体上已经平定,愿同贤士大夫共同分享功劳。以前汉高祖让张子房自己挑选三万户封邑,现在也想让你自己挑选封地。”
曹操经常称赞荀攸,说他外表愚拙而内里机智,外表胆怯而内里勇敢,外表软弱而内里刚强,不矜夸自己长处和功劳。并将荀攸同荀彧对比,说:“荀令君之进善,不进不休;荀军师之去恶,不去不止。”赞扬荀攸对错误东西“不去不止”精神。曹丕被立为太子后,曹操对他说:“荀公达,这是个可以为人师表人物,你定要非常尊重他才行!”曹丕遵命而行。次荀攸生病,曹丕前去探望,竟独自拜倒在床下。
曹操对荀攸突然病故非常悲痛,提起来就泪流不止。为表达对荀攸悼念之情,曹操特地下道手令:
孤与荀公达周游二十余年,无毫毛可非者。
荀公达真贤人也,所谓“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孔子称“晏平仲善与人交,久而敬之”。公达即其人也。
“温良恭俭让以得之”语出《论语·学而》,子贡认为孔子温和、善良、严肃、节俭、谦虚,所以无论到哪个国家,人们都愿把那里政事告诉他。“晏平仲”句语出《论语·公冶长》,是孔子赞美晏婴话,说晏婴很会交朋友,时间越长,朋友越敬重他。曹操着重从品格上肯定荀攸,认为他是个完美无缺人,目是要突出重点,启示和勉励人们更好地向荀攸学习。此前荀彧因反对曹操晋爵魏公,备九锡,已被曹操逼迫致死。这里着重从“温良恭俭让”角度肯定荀攸,自然也包含要人们更好地服从自己,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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