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情绪都变得迟钝,所有感观都变得麻木。
直到有天,他手机响,旁边同学提醒他他才后知后觉地接起。
“喂?”他夹着手机,右手还在素描纸上“沙沙”地排线。
“你好,请问是周远山亲属吗。”对面是个语气干练女声,背景听起来略有些杂乱。
“……是。”周崇煜反应有点慢,许久没听过这个名字,再听到时感觉竟有些陌生。
不到个下午,就把整条街彩绘全部完工。
工人大叔终究还是失业,周崇煜他们在市里又待两天,就此打道回府。
九月时候,周崇煜分别送走郑尧和姜弥。
同样机场,两趟飞机,带走他在这里为数不多能说得上话两个人。
九月底时候,山山去兔星,寿终正寝。没办法,这个品种兔子般都活不太久。
“是林城二院急诊。”对面很干脆地道。
“他酒驾出车祸,送到们这儿已经告病危,手术需要家属知情统,方便话,就尽快赶过来吧……”
细长铅芯在指尖“啪嗒”地下断掉,在白纸上留下个深深黑印,周崇煜愣很长时间,眼神中渐渐变得没有焦点。
十月份,周崇煜去学校报道,职位是美术助教,平时不忙,主要是帮要高考孩子们辅导绘画技巧。
自从姜弥和郑尧走后,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切好像又回到他十九岁复读那个时候,不知道方向在哪里,每日只是重复地去做件事情。
个班里有三四个老师,学生们都不大喜欢他这个不爱说话助教,虽然画画好,但点都不和蔼可亲,教东西也云里雾里,仿佛只有他自己能听明白。
有些时候,周崇煜感觉自己好像个旁观者,操作着副空洞躯壳,生活在不属于自己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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