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是同样愚蠢——恰如当初为逃避父亲才选择到这里,却不知道父母梦想中所谓自由大陆其实早已经因为无处不在政治游戏变成可以放任任何犯罪疯狂之地。”
可是,那些没有在这里生活过人却还对此深信不疑。
“包括父母在内,都被那些流于表面话术和高谈阔论堆砌出来东西所欺骗,变成对虚构出来自由信仰深信不疑空想者。”
闻哲说到这里,突然看向屠休。
“很可笑,不是吗?”他问。
况就是会被警察擅自判断为‘毫无线索’且无法侦破案件。即便碰巧抓获罪犯,也会因为损失金额较小,而被限制在轻罪范围内,随后就会被检察官将其归类于‘为节省法律资源,必须简化审判流程,而不予起诉轻罪’范畴……所以调查从开始就注定会不尽如人意结果,而犯人自然也能站在行凶后不见踪影。”
闻哲就此改变自己人生规划。
“集中所有精力,用所有能挤出来时间去自行调查。可并不熟悉当地法律程序,自然到处碰壁。”
他只得去读法律。
“可惜学法律对于调查犯人或真相其实并无帮助,只能让明白这里自有其套怪诞、即便能解,依旧无法理解运行逻辑。”
他不需要回答,而是在自问自答。
“因为只有虚假自由才需要挂在嘴边,不断朝四周大声疾呼,逼迫旁人与其同高谈阔论,以彰显其存在;
“因为只有拥有公认长期被殖民史非裔最适合被推到台前来,作为挑唆矛盾以及转移注意牺牲品,而那些藏在幕后操控人,却在事不关己欣赏这场大戏;
“因为黄种人早已经被彻底边缘化,自然注定他们
直到他因为“经济问题”,不得不分出部分时间,去联络“华尔街朋友”,进行能创造金钱收益有效社交。
“直到亲眼见到其运行模式,终于明白切真相根源并不在法律,也并非是意外或概率,而是通过法律手段打造出套已经践行上百年政治模式,或者说是种专属于北美可笑政治游戏。”
随后,他又明白那些可笑新自由主义和新保守主义是什货色,自然也明白他父母认知中北美其实还停留在二十年以前,其实那早已经是可笑幻想。
“从排华法案到狭隘小民思维,极力避开政治活动生活习惯,向来只知晓专注于学习、工作以及私生活华裔群体其实从开始就被排除在北美政治游戏之外,自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利用游戏规则来保护他们自己。”
是种从开始就错判,极其愚蠢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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