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收集所有资料,经常回到劫案发生地点反复调查,逐拜访当时在场人。
“无论是恰好路过人,后续跟进报道记者、急救人员、医生以及所有警察和相关人员,却发现他们证词里都有种诡异‘统口径’。”
虽然那里有监控,却没有人愿意出庭作证。
“因为那是轻罪,而不是重罪。”闻哲说,“可当时还过于单纯,根本不知道二者区别,更自己渴求答案有什错。因为只是想知道事情为什会那样,而不是将它当成桩再普通不过游客劫案,直到它逐渐演变成种族仇恨案件并被彻底压下去。”
所有目击者都看到个肤色偏深犯人,并且警察也将犯人认定为非裔。
这种坚不可摧存在,才是更能麻痹人情感认知,让人愿意麻木却执着地活下去最佳陪伴。”
于是,他为他们修建温室,也为他们选择与世隔绝退休生活。
同时,这亦是他能降低他们对周遭无辜之人伤害性言行唯选择。
“然而,”闻哲说,“故事并未就此结束。”
屠休瞳孔微缩,立刻想到唯可能,问:“没抓到犯人?”
“受害者却是个有着典型亚裔外表女人。是大环境下排斥族裔。碰巧路过人能帮忙叫救护车和警察已经是最大仁慈。”
屠休恍然大悟:原来根本就不是什迟来反抗期,而是小概率事件降临让闻哲体会到普通人面对社会时无力感,而任何小概率犯罪案件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候,就不再是能语带过小概率事件,而是100%概率带来毁灭性结果灾难。
从那刻起,少年必须立刻褪尽最后点迷茫与青涩,迅速成长为可以独当面成年人,否则就会失去活下去可能。
“因为她亚裔外表,确切说是东亚外表;因为她很瘦,看起来没有反抗能力;因为她随身带着百元面值现金,肯定是有钱人;因为有钱东亚人不可能会在乎那几百小钱,施舍给穷人也是理所当然事;因为她没有立刻交出手里那500现金和手机,还妄图反抗;因为犯人比她肤色更深,而她只是个碰巧走进治安混乱街区无知游客……有无数个理由能排在惩治犯罪之前,排在种族舆论之下,让真相变得无关紧要。
“毕竟是在极端政治正确大环境下,这种情
闻哲颔首:“想要明确结果。无关法律或正义。想要个能呈现出所有真相结果。”
因为他就是这种人。
“甚至包括那些残酷细枝末节。”
他还想复仇。
“仇恨是种极为深刻东西,始终能临驾于切情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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