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这种“不光彩”退休原因,即便去调查,也会有各方默契隐瞒,从而无所获。
“学校为声誉不仅不会让外人查到任何与‘退休’无关东西,还会用毕业证来让所有学生闭上嘴。”
着置身事外般平静口吻,“因而即便尝试共感他,但是就像你无法共感自己母亲,也无法共感自己父亲。”
“可温室里那位不是还活着吗?”屠休终于找回声音。
“他确还活着,却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活着。”
闻哲说到途中就已经踱到块苟延残喘半腐木板前,突兀地踩下,看着它变成碎块。眼神既残酷又冷漠。
“他被他学生及时救下来,送到医院抢救。”
“可你似乎并不觉得高兴?”屠休精神地措辞。
“因为后来又出问题?”因为他派去调查人根本没有查到任何与之有关事。
闻哲颔首:“那个学生与他关系很差,那天不过是想用刚编好谎话去解释他无法准时交论文理由。学生救他是出于道德,想让他延长论文上交时间是出于利益,而把这件事传得全校皆知则是出于平常被严苛对待报复。”
闻哲用超出屠休想象平静方式阐述出每个细节。
“个心理不健康教授,哪里有资格继续教书育人?他名声彻底坏,康复后无法继续留在学校任教。哪怕换到次些学校。这不单纯是因为他z.sha消息已经在教育圈中传开,还因为他长时间缺氧让他海马体出现不可逆损伤。虽然日常生活勉强恢复正常,却已经无法恢复如初,根本记不住最近发生事,自然已经无法继续他曾经热爱研究与教学,只能提前退休。不知道他再过几年是否会彻底忘记和母亲,只活在过去记忆里,也不知道以前事他还记得多少。不过最终,他有可能会忘记所有事和人,包括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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