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曾经响应号召,在村里组织过献血,妈妈当
小阳州说:“那个地方真不能称为家,却是们唯能找到庇护之地。”
“那里真好苦,当大家都只为活着才活着时,哪里有时间传递爱啊,你们说是不是?”
阳州认真问大家。
四周片静谧。
不过很快阳州便笑起来,他回答起自己话。
态度也越来越差。”
“妈妈总是被舅舅们打,还不能进屋吃饭,最后是爸爸用攒钱去提亲,两千块,两千块就让两个人组成家庭。”
“但两千块在们村子里已经是天价,爸爸成村民嘴里傻大帽,不过用爸爸话说,他是高攀妈妈,因为他曾经看到妈妈在家门口喂猫,明明自己只有半个糙馒头啃,还要分几口给小猫吃。”
“爸爸说妈妈特别善良,是村子里最好人,妈妈也说爸爸特别善良,是村子里最好人。”
“结婚后,爸爸做木匠做得更卖力,妈妈也会干些针线活,两人攒些钱,盖个小砖瓦房,之后就开始盼望着孩子诞生,但是妈妈迟迟没有怀孕,妈妈特别喜欢小孩,总是看着别人家小孩发呆,最后燕子来到家屋檐下,也在那年出生。”
“但还是感受到爱。”他说道。
“妈妈买来小鸡仔,学着养鸡,给煮鸡蛋蒸鸡蛋羹吃,爸爸学着帮缝补衣服,他还会撑着条腿用梯子努力爬到屋顶,在房间屋顶盖上厚厚层稻草,然后用石头压住,虽然石头不听话,那些稻草也总被风吹跑,但知道他是不想被雨淋湿。”
“他们已经尽力给最好条件。”
阳州直在说他感受到爱,但迟迟未说他为何不再感受到爱,可能是故事太难过,亦或是故事太曲折,说到这里,他终于沉默下来。
过半分钟,他吐出口气,加快讲述节奏:
“为让和妈妈有更好生活条件,爸爸不仅只接村里活,他还开始接邻村活,结果有次他去树林深处看木材时,被冒出来野猪咬断半条腿,要不是妈妈拿钱求着舅舅们上山找爸爸,爸爸已经死在山上。”
大概是说到命运转折点,小阳州揉揉自己脸。
他轻声道:“从那天起们家就完。”
“因为错过最佳治疗时间,爸爸不仅残疾,还落下很严重病根,手脚无力,再也没办法做木匠活,大伯用给儿子做婚房为由借走们房子,爸爸妈妈争抢不过,希望村长支持公道,结果村长收大伯礼,根本就不管,村子在大山里,们根本没有门路告出去。”
“最后妈妈在林间找到个无人住破旧木棚,带着和爸爸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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