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死后,两个大伯彻底把那块地占为己有,还分爷爷奶奶留下来钱,们那地方没人管什财产分配,能抢到就是自己,爸爸不想和大伯们生出间隙,什都没说。”
“至于妈妈,她生来就过得苦,她有只眼睛看不见,因此从小就受舅舅们欺负,身体很不好,在那种村子里,妈妈根本没有选择嫁谁权利,姥爷要她嫁给谁就要嫁给谁,但村子里没人来提亲,舅舅对妈妈
听到这话沈笑笑不明白,她连忙追问道:“那你为什没有变成人,你是不是故意去坐那个过山车,你是故意z.sha对不对?”
“既然他们很好,”沈笑笑问他,“你为什没有感受到爱啊?”
“因为穷。”小阳州直白道。
沈笑笑话戛然而止。
她愣愣地看向矮小瘦弱小阳州。
们还会再见面。”
阳州就是几人来到游乐园之初见到小男孩,只是他现在没有戴着礼帽,也没有拽着数不清气球。
姜厌想起超管局之前查到信息,询问道:“你不是有语言障碍吗?”
小阳州点点头:“来到这里后没有。”
“是因为应激创伤才难以开口说话,但现在连灵魂都没有,上面受伤自然也消失。”
阳州眼睫毛很长,鸦黑睫毛就像把小扑扇,他眨眨眼睛,认真道:“们家真太穷,虽然整个村子都很穷,但们家是最穷地方。”
“下雨全家都会漏水,简直找不到落脚地方,天上与家里般潮湿,鞋子里全是水,床板也会被水浸透,怎擦都有很大味道,没有床褥可以躺,潮湿木头板子上铺层布就是床。”
“下雨时候,雨落在脸上,本来就难以入睡,还要提防爬进屋子蛇与老鼠,哪怕爸爸每次都会把爬进家里蛇赶出去,但还是很害怕,怕蛇再进来,怕屋顶被吹掀,怕顺着雨水漂进山林再也回不来。”
“不过开始,们家其实没有这穷。”
阳州缓缓道:“爸爸曾经是村里最好木匠,他对父母特别孝顺,赚大半钱都给父母,家里分地时候,爷爷奶奶给他留最好块地,但他想着两个无所事事哥哥还没有娶亲,怕他们没东西傍身讨不到媳妇,于是把自己地给出去,要最差劲块地。”
小燕子飞到阳州肩头,低声与小男孩耳语几句。
片刻,阳州恍然抬起小脸。
他看周围圈,露出很温暖笑:
“当然很乐意分享故事。”
“不过和大家不样,爸爸妈妈对很好,他们可是小燕子第世恩人,不可能不好,都是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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